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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汤下肚,身体暖和了起来,温鱼埋头吃饭,谢楼捞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鱼,鱼刺很少,谢楼把大的刺给他剔除掉,剩下的基本上全是鱼肉。
一锅的鱼,基本上全部进了温鱼一个人的肚子。
他吃得有些发热,额头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有点不舒服,温鱼想要起身去换一件衣服,却在起身的瞬间意识到哪里不对,一屁股坐了回去。
谢楼就坐在他对面,看他脸色不对,立马关切道:“腿疼?”
他绕过来,准备抱温鱼起身,温鱼一把握住谢楼的手:“不,不用。”
温鱼伸出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摆:“不换了,算了。”
他的反应显然不对,谢楼眉宇微微蹙起:“伤口是不是裂开了,给我看看,裂了就把药换了。”
他伸手去拽温鱼的裤子,被温鱼死死拉住手:“没有,没有裂开。”
“那是怎么了。”
谢楼的声音染上一点急切,温鱼汗流浃背,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他默默地松开手,拉起了自己的衣摆:“看,看吧。”
是楼哥,又不是外人。
看看也没关系。
温鱼的思想建设做得有多快,脸就红得有多快,谢楼的视线掠过去时,他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在任人宰割。
他匆匆忙忙放下衣摆,举起筷子:“继续吃饭吧,等会应该就好了。”
谢楼却忽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温鱼:???“你怎么不坐你自己的凳子……”
桌子旁边摆的木头条凳,温鱼被谢楼一下挤占了一半的空间,只能朝里面挪,他现在这种情况,挪一下衣料都会摩擦着身上难受,他伸手去推谢楼,却突然被谢楼扣住了命门。
奇怪得很。
明明自己动手时没什么感觉,但谢楼只是隔着一层遮挡物轻轻一握,就感觉强烈得不行。
温鱼推谢楼的力道渐消,他的手覆在了谢楼的手上:“别,别动。”
谢楼感受着掌心的触感,问温鱼:“都这样了,还不想出来?”
温鱼摇头:“不是,不是不想。”
他紧紧地握着谢楼的手:“缓,缓一缓。”
谢楼突然这样碰他,他浑身都很难受,必须要缓。
不然受不了。
他的腰微微地塌了下去,双手扶住了桌面,他不让谢楼动,谢楼真就没动,手指都没滑一下,直到温鱼缓过这一阵,这才开始探出手指,勾开了拉链。
温鱼趴在桌子上,眼睛埋进了手臂里,他的肩膀细细密密地颤抖,喉咙里溢出一点闷闷的轻哼,谢楼会问他是重了还是轻了,温鱼不想要说话,因为一出口就是哭腔,但谢楼不放过他,突然凑到了他的耳边,咬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耳垂:“小鱼,出声,不出声的话,我不帮你了。”
可恶。
温鱼这是有求于人不得低头,他只能开口:“可……”
他本想说可以,谢楼却掐准了他出声的前一秒,换了拇指的指腹,谢楼的拇指有一些粗糙,茧很厚,温鱼没忍住一声轻喘,嘴唇颤抖着按住了谢楼的手腕:“不要大拇指,不要。”
楼哥的手也在这四年里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大更宽,也更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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