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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煊平静的说,“老婆,既然都要死了,不如牡丹花下死吧。”
简直不可理喻!
简直匪夷所思!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伽聿叹为观止。
直到沈司煊还要继续撕里面的神袍,伽聿才明白沈司煊没开玩笑,他真的会那么做!
手上不禁用力,伽聿眼神漆黑无比:“你他妈真疯了,这还是外面!”
鹿车外还有许多黑袍寨民随着他们一起回寨,即使他们不说话,伽聿也能感受到那种若有若无的窥伺。
沈司煊停止了动作,轻轻的把伽聿抱在怀里,吻着伽聿的发顶。
“老婆,你乖乖的。”
回到家里,伽聿的情绪就开始失控,暴力破坏一切,他真不想在这破地儿呆了。
沈司煊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老婆,这就是你的家,你的灵魂归属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喜欢它?你在a市本来就没有家,沈又霖他们又不是你的亲人,这里才是你的根,这里才都是你的族人,只有在这里你才能完整。”
“我就算没家也要回a市,谁愿意呆在你们这种穷乡僻壤,一群神经病,我想去哪就去哪,你凭什么让我一直呆在这里,陪着你们搞什么封建迷信!”
伽聿现在真是有些崩溃,他有种密不通风的窒息感,眼里全是煞气,“你最好祈祷一个月后我能走,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老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沈司煊吻着伽聿的眼睛,“好了好了,老婆你想去a市咱们就去a市,你想去b市咱们b市,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是自由的,老公都听你的好不好?大不了多喝我几口血。”
伽聿直接脱口而出:“谁他妈是你老婆。”
沈司煊也回答的不假思索:“你就是我老婆。”
“你给我滚!
别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伽聿早就被这一声声老婆老婆的恶心坏了,他哪来的勇气还想让自己当他老婆,真是搞笑。
长长的叹了口气,司煊才开口道:“你忘记当时你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答应我什么了?我当时可是豁出去几乎一条命。”
似乎在记忆的角落找到那段毫无存在感的片段,伽聿冷淡的回答:“那又怎样,别以为你救我一命,我就要以身相许了。
大不了我命还给你。”
沈司煊笑的有些苍白:“沈伽聿,你心里真没我一点?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怒气翻涌,伽聿直接抄起一把水果刀,对着他大吼道:“你他妈说的人话吗,不然你以为你上了我,我还能让你活下去,早就一刀捅死你了!”
沈司煊面色凝重,“那你干脆捅死我吧,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日日夜夜纠缠你,让你身体每一处都铭刻着我的名字。”
他一步一步向伽聿靠近,气压低的能凝出冰。
伽聿声嘶力竭:“疯了吗!
再过来一步,我真的要捅你!”
沈司煊嘴角挂起一丝凉薄的笑,“沈伽聿,我早就说过我的一切属于你,包括我的生命。
既然你不信诺,那我替你偿还。”
汗毛竖起,伽聿拿着刀,指尖发白,青筋暴起,两只手颤抖着。
眼见沈司煊越走越近,仿佛看不见这把刀,一步一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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