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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后的宋教谕压根不想找沈修,直接回去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沈修左右看看有些懵逼,心道:我就退个学,至于追到抚舟县来打我一顿吗?还下手这么重。
他突然想起还在酒楼吃饭的薛二和薛如意。
完了,现在去还赶得及吗?
沈修顶着青肿的脸赶到酒楼,哪还有薛家兄妹的身影。
他忐忑赶到悦来客栈,就听到薛如意房间传来乒咚乓啷的声音。
他刚想冲进去,就被薛二一把拉到隔壁房间。
“薛二,如意怎么了?”
薛二上下打量他:“妹夫闹着玩呢,你怎么回事,尿遁摔茅坑了?”
“什么尿遁?”
说起这个沈修就火大,“刚到后院就被人套了麻袋,我到现在浑身都痛。
还被丢到宋教谕门前,起先我以为是宋教谕让人打我的。
后来想想宋老头虽然啰嗦但不至于如此,打人手法太过熟练,很可能是周扒皮打的。”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然后又被薛二摁的打了一顿。
“尿顿还有理了,被人打了还诬赖我妹夫,让你别喊周扒皮你还喊。”
薛家人护短不知道?
沈修欲哭无泪。
想做人家的小弟被打也是正常,但是周安他算老几。
周安来就没好事,他已经因为他被揍了两次。
反正沈修看谁顺眼这辈子都不会看周安顺眼。
薛二一到悦来客栈就让店小二帮忙找木工、泥瓦匠。
招工的告示贴出去没多久,申时初就有好几帮人找回来了。
薛如意有些惊奇,干木工泥瓦匠的人都知道拉帮结派了。
来了四批干活的队伍,瞧出薛家兄妹是外县的。
工价喊的一个比一个高,这是典型的人多欺生。
薛如意也不恼,朝四伙人道:“你们报的价格我不满意,这样吧我们来竞价。
你们都把各自能出到最低的价格说出来,谁出的价最实惠我就用哪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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