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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衣竟问也不问。
他也开?始察觉自己对?眠眠近乎盲目的信任,可?是又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
这?完全可?以,于是他从心所欲。
陌尘衣倾了身,抿上那薄薄的口脂红纸。
修士以行动达成交易,他以此表示答应了对?方。
而眠眠的条件却令他意想不到。
秋眠觉得?自己大抵已经真的疯了。
镜中狂背的欲念张牙舞爪冲了出来,占据了他这?副麻木的身体,他环住师尊的脖颈将其?拉近,手一撑,顺势坐上了桌。
吐息可?闻,肌肤可?亲。
这?便是一个无限趋近于零的距离。
他在无尽的危险的疯狂里,重重碾上了陌尘衣那胭色未干的唇瓣。
“让我爱你吧,陌尘衣。”
上山
秋眠扯着陌尘衣的袖子出了门。
两身浓红相映,珠玉碎响。
白蓁正在?与几人商量接应之事,闻声回头,她话也未断,仍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在?丹月山外?的——”
随之便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卡顿。
白副楼主愣住当场。
另一边的二把手?也是?目瞪口呆,显示是?彻底放弃了面部管理,他大抵已经明白自己今年命犯太岁,索性?已经无所谓灭口之事,就维持着那个一言难尽又恍恍惚惚的狰狞表情?,不动了。
比许擅好些的是?晏司焰,但也是?一副吃了口朝天辣的模样。
在?场唯一淡定的是?花冬姑娘。
她迅速平复了气息,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开口问道:“阿眠,前?辈这是?……怎么了?”
经过法则阵,花冬的接受力蹭蹭往上涨。
或许在?她心中,陌尘衣的形象,就如那耍杂技手?中的铁链大锤,啷当咣当,忽高忽低,完全不必担心下一刻是?会冲天还是?砸地。
“死机了。”
秋眠随口答了声,在?各位不解的眼神中,再?用?了个更容易懂的词儿解释说:“震惊过头。”
白副楼主见识广,也迅速调整好心态,她又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只恨手?边没有留影石。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慢悠悠踱步到陌尘衣面前?,伸手?晃了晃,戏谑道:“陌大楼主,你还成不?”
陌尘衣眨了眨眼。
秋眠:“……开机了。”
陌尘衣:“哦。”
会变成这样,秋眠也是?一万个想不到。
方才他失陷在?执念疯狂中时,将那句话脱口而出,本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年少轻狂时做事不顾后果,兜兜转转了一圈,结果还是?如此。
可是?而今,他还有什么不可以承受?
从?前?他太害怕师尊的拒绝,而以他对鹤仪君的了解,就算是?他言辞冒犯、表露心迹,其实对方也不会讲甚么重话,至多循循善诱,敦敦教诲。
可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哪怕是?一个失望的眼神,也会让秋眠心如死灰,比过一趟刀山火海还要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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