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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四岁那年的夏天起,我开始受到季红彬的生理侵-犯。”
“……您说的是,侵-犯?”
江上岳眉心一皱。
有一瞬间,甚至以为是长时间的连轴工作令自己出现了幻听。
“是的。”
期期悲凉一笑道,“是是性-暴-力,是性-侵-犯。”
“不好意思,我担心我的理解有误。”
江上岳轻按着太阳穴,神态中显露出了一丝少有的尴尬,“为了严谨出发,我想确认一下,女性之间的性-侵-犯和性-暴-力,是具体实施了怎么样行为?”
这一刻,过去那些沉睡的,耻辱的记忆再度汹涌袭来。
期期头疼欲裂,羞愤难当,却不得不鼓起勇气,回忆起了从前那一幕幕肮脏不堪的情景,与季红彬变态至极的嘴脸。
“一开始是用手,”
期期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一字一句道,“再后面有用到唇部,和一些其余的辅助工具。”
江上岳听得不寒而栗。
“这样的侵犯,一共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将近三年。”
期期仰起头,望着天幕中逐渐消散的星星,露出无边苦涩的一笑,“直到十七岁那年,她回老家奔丧,我才借机和父亲正式决裂,从此搬去寡居的爷爷家住。”
……
巨大的一轮旭日,从长江的东面蒙蒙地升了起来。
水平面上浮荡着一江朝雾,偶有一阵寒风划过,吹散了些许萦绕在江心的雾网,白茫茫的江面便露显出三两只行驶中的货船。
空气清冷而湿润,淡橙色的天上疏疏落落,万物都在黑暗彻底消失的这一刻开始逐渐苏醒。
在听完悲剧的来龙去脉,结束文字记录之际,江上岳那双向来从容不迫的眼眸,都在稀薄的晨光中染上了一丝难言的悲悯。
原来在大多孩童拥有幸福童年的时候,眼前这个美丽易碎的女人面对的只有变态的继母、失声的生父、绝望的房间、与破败郊区的日升月落。
尽管江上岳明白,由于事发时间与现今相隔久远,目前国内法律中也匮乏一些对同性间侵犯的判定准则,从而这件案件的诉讼取证会非常困难。
可这又算什么呢?
即便入行多年,见识过无数人性的不堪丑恶,江上岳的身上依旧还不曾泯灭作为法律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
所以,这一起与小周董遇袭有着一定因果相连的案子,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受雇的周家父子,他都会负责到底,为眼前这个被禽兽一般的继母毁掉正常人生的可怜女人,追回早该属于她的公正审判。
作者有话说:
小江,小俩口的报仇雪恨就靠你了!
晨曦初现
初升的旭日被飘来的云雾隐去。
淡青色的晨曦模糊了远处的江水与山峦,雾气降得很低,蒙蒙的天空中再不见一片朝霞。
姚期期在抵达公安局前的一个路口,提前从商务车中下了车。
街道上散落着薄冷的白霜,掩盖了绿化带中原本卷曲盎然的植物。
当她步伐迟缓地走进公安局时,已有一些卖力的媒体守候在此,似乎想要早于警务系统先一步汲取案件的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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