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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猫叫的声音远去,小区里居民聊天谈笑声也消失,好像只剩他们。
她睁着眼看他,他也同样睁着眼,不知是刺激到哪一点,扣住后脑的手摩挲着脖颈,贴着动脉,隐忍而危险。
空调吹动茶几上的塑料袋,雪糕和奶球放弃向他讨回公道,跳上猫爬架蹲在各自的位置,探个脑袋出来,好奇的看着沙发上亲得难分难解的两人。
半晌。
许清屿动作终于缓下来,只是仍未离开,舌尖描绘着她唇瓣,他低低喘息,如黑夜中的大提琴,勾人心弦。
贴在脸上的发丝被勾起,拨至耳后,他垂眼,在耳侧又落下一吻,滚烫灼热。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在车里接吻时,他让她张嘴,告诉她这次准备伸个舌头。
她毫无经验,害羞生涩又有种暗然刺激的心动。
她不会换气,差点被亲的窒息,他在她耳边低笑,“准备让我亲死你?”
她脸通红,小声的说不会,他怔了怔,拉开跟她的距离,那双狭长的眼多了她看不懂的情绪,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到学校门口,他捏了捏她耳垂,让她回到宿舍给他说。
其实她知道许清屿一开始跟自己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多喜欢,或许有好感,但更多的是念着原来的情不忍拒绝她,他跟她在一起时是放任而克制的,他会亲她,会牵她,但也仅限于此,叶问夏曾狐疑的小声提出建议,说许清屿别是有什么隐疾。
直到他们去杭州,那个夜晚,她清楚看见他眼里的欲望,只因她而起的欲望,也是那天开始,她真切有了与他谈恋爱的真实感。
人就是这样,要看见地方与众不同的那一面,要不断验证自己是他的偏爱和唯一,才确定他爱她。
她从未告诉过他,她很喜欢跟他接吻,听着他的喘息因为自己而变快,也因为接吻时,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曲京那年的夏很炎热,但很甜蜜。
许清屿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眉眼,然后是鼻梁脸颊下颚,鼻尖蹭了蹭她的。
他问她:“和好了是不是?”
终是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才算安心。
他拇指摩挲着耳垂,引得她一阵颤酥,素来清明的桃花眼潋了水光,喉咙愈加干涸,还是等着她的回答。
“你想吗?”
她不答反问。
你想和好吗?
许清屿眼里翻涌着又深又沉的暗色,重新吻上她,“做梦都想。”
“但我要听你说。”
他固执的说。
箍着她腰的手用力,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以一种近到看不全他轮廓的距离。
他又问:“除了头发和手,温淮亭还碰过你哪儿?”
他依旧嫉妒,看见温淮亭给她摘树叶,看见他扶着她进屋。
云徽轻声,“没有了。”
话落,原本扎着的橡圈用摘下,黑发顷刻散落,修长如竹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一遍遍的碰,一遍遍的吻。
手被抬起,从指尖到腕骨,无一放过。
他在清除温淮亭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近乎执拗和病态的方式,怕弄疼她,动作极尽克制的温柔。
云徽眼眶发红,在他吻到额头时勾住他脖子,抬头吻了上去。
“我心里只有你。”
除了他,也再装不下其他人。
许清屿忽然咬了下她唇瓣,惹得她眉头蹙起,未等她呼痛,整个人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变成天花板的灯,亮得晃了她的眼。
她偏头想避开,但又被掰回来,只能直视他。
他俯身靠近,拇指摩挲着刚刚被咬的地方,似终于拨云见雾,找到藏在乌云后和大海某处迷失的月亮,声音低低沉沉,敲击着她的耳膜。
他贴在耳侧,一遍遍的重复,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缱绻,“我的月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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