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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岚山本来憋着一股无名的火气,打算等淮宁醒来过后狠狠地数落他一顿,结果这才说上几句话,少年就委委屈屈地道歉,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季岚山怀疑如果再说下去,淮宁又要掉眼泪了。
已经到嘴边的嗤笑和恶言绕了个弯,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季岚山沉沉地叹了口气:“行了,你下次长长记性。”
淮宁见好就收,小脑袋疯狂点:“嗯嗯,我下次不和别人吃饭了,只跟你一起。”
还挺乖觉,季岚山控制住想上扬的唇角,掩盖似的轻咳了声:“还有就是,你发现不对的时候应该报警,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淮宁没有反驳他,只是道:“但是我当时,脑子里都是你,我就下意识的给你发消息求助了。”
什么叫脑子里都是我,季岚山被他说得脸红,一时间竟接不上话。
淮宁继续道:“而且,我当时还抱有侥幸心理,万一他不是想对我做什么,随随便便就报警的话,也不太好。”
说完,他瞄了眼季岚山,见男人眼色过于暗沉,怕他又要生气,淮宁连忙道:“但我下次不会了,我一定知错就改。”
“……”
干啥啥不行,认错第一名,季岚山哪怕心里再有气,都被淮宁这副识时务的样子哄得气消了,他抿了抿唇,道:“走吧,回家吧。”
淮宁听话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突然动作一顿,缓缓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衬衫纽扣被系得严严实实,半点风光不露。
他记得,棋昀好像扯开过他的衣服吧,难道是季岚山帮他穿好的?
淮宁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幅度地理了理衣襟,抬头看向男人,对方正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的胸口,似乎若有所思。
淮宁没猜到他在想什么,看着男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心想季岚山应该也觉得给同性穿衣服有些尴尬吧,于是他贴心地错开话题:“你是不是和棋昀打架了?”
季岚山挑眉承认:“你怎么知道?”
淮宁指了指他身侧的手,叹了声气:“这儿都破皮了,回家我给你消个毒然后贴个创可贴。”
两人出了酒店,凌晨的夜风还是有些凉的,淮宁环住了胳膊:“要不然我们打车回去吧,开小电驴容易感冒。”
季岚山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古怪:“你以为我开小电驴来的?”
“不然呢,难道你是坐公交车来的吗?”
笨死了。
男人掏出口袋中的车钥匙,朝他扬了扬:“来接你肯定是开你的车,不然我要是开小电驴,到的时候你早就被……”
话头止住了,他本想说淮宁早就被欺负了,可想想好像自己已经偷偷欺负过人了,这话便没说得出口。
淮宁却单纯地觉得季岚山格外有绅士风度,还乖乖巧巧地附和:“嗯嗯,多亏有你。”
季岚山难得地生出些惭愧。
窗外的风景千变万化,a市哪怕在深夜也依旧灯火通明,季岚山专心地开着车,而淮宁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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