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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接过,那块布料刚好抖落了开来,竟还是鲜嫩艳丽的桃红色,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着的荷花,样子倒是不落俗气。
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陆彦将那肚兜塞回了六七的怀里,自己则是转过身去冲着林安宁问道:“林仵作可知这城中有几处青楼楚馆?”
香粉,口脂,肚兜,再加上亡者生前饮过酒,这些线索混杂在一起,指向的也就那么一个地方了。
林安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认真的想了想:“明面上的有三处,暗娼馆就更多了,不过这香粉味道清雅、那肚兜的材质也属上乘,草民便只能想到一个地方。”
“牡丹胡同儿。”
“就在城东,离着发现尸体的永祥巷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去那边的恩客大多是有些身份的,陆大人还是要处处小心。”
她好心的叮嘱了两句,旋即就垂下头继续忙活尸体去了。
陆彦低低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原本都已经走到院门前了,不料突然又折返了回来:“林仵作可有时间?”
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林安宁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若是去那种地方,带着衙门的人总归是不大方便的。”
陆彦掩饰似的手握成拳放在了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六七年纪尚小,你身量比青芜要高上一些,扮成男子更不容易被察觉。”
“……”
还没等林安宁说什么,几步开外的六七先不依了:“大人!
属下已经十之有七了,换作旁人没准孩子都有俩了,还小呢?”
他不甚服气抗议自然被陆彦忽略了个彻底,男人只神色温和的站在原地等一个结果。
林安宁有些犹豫:“只怕是不大方便,草民才刚验过尸,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味道。”
但这对陆彦来说却算不得什么问题。
旁边的青芜得了自家大人的令,上前半拥着林安宁出了这处院子,将她带回了三人临时落脚的客栈草草整理了一番。
没有耽搁许久,一行人便乘坐马车前往了城东的牡丹胡同儿。
牡丹胡同儿,地如其名,是一处隐匿在巷子深处的欢乐窝。
整条胡同从头到尾,家家户户都干着这种营生,还没等到达近前呢,就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调笑声和丝竹声了。
马车内,林安宁身上穿着的是不知青芜从哪里找来的男式月牙白长袍,原本一头松垮的黑色长发这会儿也高高的束在了头顶,上面还插着一根样式华丽的银簪。
别说,她只要双手一揣,眉眼间再多上一点凌厉之感,乍一看倒还真像一位身形瘦弱的翩翩公子。
临下车前,陆彦不忘叮嘱六七和青芜:“你二人便守在这胡同口,注意一下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可有可疑之处。”
二人相继应了一声是。
陆彦和林安宁很快就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牡丹胡同儿之中。
甫一进去,耳边听到的便都是姑娘们热情的招呼声,鼻间嗅到的是甜腻到有些呛人的脂粉气,随着姑娘们一甩一甩的帕子,空气里香粉的味道就更重了两分。
没走多远,二人就来到了第一户的门前,林安宁不着痕迹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冲着身侧的男人摇了摇头。
如此接连过了几个院子,陆彦终是似笑非笑的开了口:“今晚之前只知林仵作精通验尸,未曾想在嗅觉上竟也这般灵敏。”
彼时林安宁才刚从一位姑娘热情的拉扯之下脱了身,随口回了一句:“嗅也算是验尸必要的环节之一,仵作可通过气味辨别出尸体死亡时间的长短,是否中过毒,亦或者亡者生前所处的大致环境。”
“怎么,安京城中的仵作竟有更好的办法吗?”
面对她这明显带着些许讥讽之意的反问,陆彦只是勾了勾唇角:“如此说来,确是我见识浅薄了。”
对方这样好的态度反倒让林安宁一哽,堂堂大理寺卿接触过的仵作想来不会少,如今却站在你面前说自己见识浅薄……
她情绪难明的撇了撇嘴,不确定男人刚刚是否是在试探。
该说不愧是大理寺的人吗?疑心病当真是不轻。
收拢了逐渐飘远的思绪,林安宁自顾自的沿着胡同儿继续向前走着,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忽然停在了一扇门前。
那扇门正半掩着,隐约能够瞧见院子里的影影栋栋。
与别处不一样的是,这里门外没有站着卖力揽客的姑娘,只有缠绵的江南小调自院内丝丝缕缕的飘了出来。
反复确认了空气中的味道,林安宁冲着陆彦眨了眨眼。
应该就是这处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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