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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罗衣攥紧手帕,眼神中的怨念消散,转而又多了几分委屈之色,还真是我见犹怜:“小女子自认清清白白,公子何故这般羞辱于我?”
林星谋也作着夏罗衣的神态,甚至还刻意抬手捂住了口部:“小男子自认从未招惹过姑娘,姑娘何故特意设计于我?姑娘莫不是一见到小男子便欣赏好感,就算是倒贴为奴为婢也恨不得要嫁给小男子?小男子竟不知自己竟有此等魅力,倒真是惭愧啊。”
泪水在夏罗衣眼眶里打转,似是收了天大的冤屈似的,然而她方才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诧异还是被林星谋捕捉到了。
“我确实初见公子便觉得欢喜,公子怎的这般揣测我?”
言毕,夏罗衣还真的落了几颗珍珠,见状,林星谋碾起兰花指,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
林星谋刻意夹着嗓子:“夏姑娘可莫要诓小男子,小男子自知天生丽质,就是夏姑娘也是远远比不得小男子的,可是夏姑娘,你说你怕往后名声坏了,那姑娘为何非要强掳小男子上来,这可不是逼迫小男子娶你嘛?当然也许是因为姑娘太过喜欢小男子了,不过姑娘一边说喜欢小男子,一边又强行逼迫小男子……真是……”
林星谋掩面泣泪:“真是!
虚情假意!
心口不一!
假模假式!
花言巧语!
!
!”
夏罗衣:……
门口小厮:……
真是好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啊!
林星谋给自己的表演打了个满分!
夏罗衣冷笑一声,收了那泣涕涟涟的神情:“公子要如何才肯娶我?”
林星谋仍旧是一副心机白莲花的模样:“姑娘要如何才肯放小男子走?”
夏罗衣故作无知:“我已经这般低声气下了,公子还是不愿吗?”
林星谋摆了摆手,再夹怕是就要吐出来了,实在是恶心不下去了:“姑娘今日这出戏,演的很好,只是姑娘这般喜欢演戏怎么不去戏园子里演?专给我林星谋一人演,岂不大材小用?“
夏罗衣眯了眯眼,可算没再继续下去了,她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不好玩,再好的戏不能让看客看入戏又有什么意义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我演的哪里有问题,林公子就是不信。”
哪里有问题?分明处处都是问题!
大靖朝女子虽然依旧饱受偏见,可是现如今女子的名节早就不在男子身上,而是在她们自己手中,要说名声林星谋是决计不信的,要说喜欢,笑话,喜欢还会让小厮这么粗暴的抓着自己?林星谋保证方才被小厮抓过的地方,布料之下绝对泛红了!
若真是喜欢,就是再心急,也是绝对不会舍得伤害自己心尖之人的。
再者,方下下面明明有那么多青壮男子拥挤着假模假样的抢着掉在地上的绣球,可是那小厮一下来这些人跟退潮似的自己就散开了,分明都是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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