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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容微微皱着眉头,显然是不满柳茹媚这么问。
但是柳茹媚不在乎他的心情,而是盯着他看,淡然的笑。
“你一个姑娘家,不需要关心这些事情。
你有时间还是多读一读书,长得不像话,若是再没点才学,如何能说一门好亲事。”
听到这话,柳茹媚将茶盏放下了。
长得不像话?!
茶盏放下的声音清脆,不知道为何,柳修容有点害怕。
妹妹从来都是温柔的,她应该不会突然教训自己吧?“长兄既然训斥我了,那我也告诉长兄一声,免得你搞不清楚状况。
母亲的铺子现在都送给我当陪嫁了,未来不管是长兄还是弟弟,你们都不能对铺子指手画脚,因为这些已经是我的嫁妆了。
哦,对了,刚才长兄说让我多读书?没必要,我虽然长得不好看,没才华,但是我有钱啊,定然能有一门好亲事的。”
柳茹媚这么说完,笑眯眯的盯着柳修容,眼神中不带一丝笑意。
败家玩意还敢内涵她!
你才长得歪瓜裂枣,你全家都长得歪瓜裂枣!
敢说她不好看,眼呢!
董先生很惊讶,他也没想到,夫人会把自己的陪嫁铺子都给柳茹媚。
女儿再受宠毕竟是要嫁人的,真的要将自己的嫁妆给女儿都带走吗?“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柳修容不敢置信。
“祖母做的主,母亲亲口答应的。
不仅是铺子的地契,管事的卖身契,还有母亲陪嫁的田产和银子,这些也都在我手里。”
柳茹媚轻描淡写的这么说,好似一点也不在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无所谓,不在乎。
董先生更惊讶了,为何柳茹媚故意刺激两人?难道她不怕这两个兄弟吗?女子没几个会得罪娘家兄弟,毕竟出嫁后还需要他们撑腰。
可是柳茹媚这个做法与之相反,好似根本不在乎这两个兄弟一般。
“你,母亲为何这么做!”
柳修容不敢相信的问道。
“母亲这么做,自然是觉得我一个弱女子需要银钱傍身,而兄长和弟弟终究是男子,自己也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兄长不是一直对银钱不屑一顾嘛,母亲想来也是知道你品行高洁,生怕这些铜臭污了你的名声。
想来兄长才华横溢,未来必然是要为官的,岂能做一个指望着母亲嫁妆生活的凡夫俗子?”
柳茹媚这么说,让董先生简直是刮目相看。
看看,骂人不吐脏字。
这是在说柳修容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虚伪至极呢。
可是偏偏,每一句话都是在称赞,让你没办法反驳。
他那朽木一样的弟子,估计还听不出来。
“这是自然,我自然不指望着母亲的嫁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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