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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十二点不回家来,我打电话找你爸爸告状,你会怎么想!”
“这种事本应父母来做,如今我们结婚,他们便将对子女的责任转嫁到伴侣身上,你以为他们接到我的电话会生气么?他们只会轻松,从今以后——终于有人替他们牵挂你了。”
寸馨一怔。
秦知阙眸光微偏,看着刚才不安分的寸馨呆呆的模样。
彼此冷静了一会,寸馨才开口:“放我落地,我去给你找领带。”
秦知阙不打算这么做,从她手里拿过那本书,问她:“陪我吗?”
他为她看这些书,费心思去了解她,如果不是寸馨,秦知阙不可能浪费时间做于事业利益毫无用处的文学阅读。
那么,寸馨也该为他的情绪做些什么。
但她说:“你不要讲为了我做什么,好让我感动,然后顺从于你,我要是这么容易被男人感动,还会等到现在嫁给你?这本书也不是我让你看的,如果得不到交换的条件,你还会看吗?”
彼此目光相视,谁都在试探谁的真心。
秦知阙不能说他不会看,如此显得他心思狭隘目的明显,也不会说他会看,做惯了上位者的人,怎么可能会可怜地追逐她。
于是他扶着她腰让她落地:“给我找领带。”
寸馨很轻地笑了声,鼻孔出气,转身走了。
翻出来的领带也没经过秦知阙的认可,她就找了条火红色的,直接绕到他脖颈上,他眉头微凝:“我什么时候买过这款?”
“噢,我买包随便配的货,不喜欢吗?那你自己挑了自己系。”
秦知阙没吭声了,就盯着她的脸看。
寸馨系的时候还有些用力,双手抓着领带两端,把他高傲的头颅往下压,想起前晚他如何捆自己的腿,她便如何捆他的脖子。
打了结往上一推,直接卡得他闷哼了声。
寸馨心里得意。
秦知阙宽壮的胸廓一起一伏,幽深瞳仁凝着她看:“不必这么正式,我说了秦知廷今日来,不走了。”
他没忘自己说过的话。
寸馨还在调整他的领带,彼此眼神气息一错,又一合:“你刚才让我爽他的约,是因为你有事见不了,还是不想我见他?”
他没说话,她又拽了下领带,男人不得不将头低下,任由她翻检自己的衬衫领口,他说:“既然无法推辞时间,我只好尽地主之谊。”
话一落,寸馨捏着领结又往上推,左手抓着领带将他往身前扯,高大的男人顷刻压了下来,又怕撞到寸馨,左手“咚”
地一声,撑在她身侧的衣柜上。
寸馨扬了下眉眼,他说:“不想你见他。”
话落,秦老板第一次撇过视线,他也有战战兢兢、不确定的时候么。
她双手环上他脖颈,在他瞳仁暧昧地落过来时,寸馨又像逗狼狗似地,只是替他理过领带,指尖钻进衣领缝隙,从脖颈后刮到脖颈前,点在他喉结处,下一秒,男人将她堵在角落,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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