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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增广:“……”
他严重怀疑他在阴阳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见郑晨一脸冷淡的模样,阴增广面上不显,心底里却忍不住啐了他一下,心想高傲个什么劲儿?要不是阴长史不在,他当他愿意搭理他?
录事参军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没有说话,更没有掺和进去,毕竟他们又不是不知道郑晨和阴增广虽然同为“上佐”
,平日里也一块共事,但是两人的关系却向来不怎么好。
所以阴增广会在郑晨那儿碰壁,录事参军等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倒是齐王派人来请后,他们见到除了齐王之外,竟然还有一位女童也在时,不少人都觉得奇怪。
郑晨刚刚有句话并没有说错,阴增广确实是消息灵通,在其他人还好奇李来仪的身份时,他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所以其他人只给齐王行礼,阴增广却在拜见齐王后继续道:“……拜见武夷公主。”
武夷公主?
郑晨他们对于阴增广竟然知道李来仪的身份一事并不觉得诧异,真正让他们觉得诧异的是李来仪的身份。
即便他们远在齐州,但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武夷公主的大名,因为她不仅是李世民和文德皇后养在外面的女儿,更是泽州疾疫的大功臣。
虽然齐州不像长安那样,和泽州离得那么近,但是两州之间也并没有离得特别远,所以一旦泽州的疫情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和治疗的话,那么早晚会祸及齐州。
下面的百姓或许没有太关注这件事,但是作为齐州的官员,郑晨他们却十分关注,因此他们自然对李来仪这位武夷公主印象深刻了。
因为据说是她亲自深入疾疫爆发的泽州,献上了一剂良方才得以解决泽州的疫情。
但是按理来说这会儿应该在长安的武夷公主怎么会出现在齐州呢?
郑晨他们一边好奇,一边给李来仪行礼。
齐王让他们起身后看了李来仪一眼,显然是打算把主场交给她来安排。
小姑娘也不怵,让大家都坐下之后她先看了一眼阴增广:“这位就是阴增广阴司马吧?”
没想到李来仪竟然知道自己的阴增广立马起身道:“公主殿下果然火眼金睛。”
“哪里是我火眼金睛?不过是因为我听闻阴司马和阴长史交情甚笃
()罢了。”
李来仪好奇问道,“不知道阴司马和阴长史可是同出一家?”
虽然阴弘智的三族早在当年就被唐高祖下旨夷尽了,但是只能说明阴德妃和阴弘智他们再也没有了血缘亲近的直系亲属而已,不代表他们连旁系亲属都没了。
阴增广回答道:“回公主殿下的话,臣与阴长史并非是同出一家,只是恰好都姓阴,又恰好都在齐州当差而已。”
“哦,这样吗?”
李来仪道,“那你们还挺有缘分的,难怪关系那么好呢。”
这是武夷公主第二次提到自己和阴长史的关系好了,虽然阴增广听不出李来仪的语气有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她的话里有话。
阴增广确实是因为和阴弘智的关系好,所以才从他那儿得知了李来仪的存在,不仅如此,他还从阴弘智的口中得知了李来仪初来齐州的第一天不仅射杀了燕弘信,还亲手教训了齐王。
这也是为什么阴增广一见到李来仪就知道她的身份,甚至见到齐王受伤了也不觉得奇怪的原因。
因为李来仪做的那些事,所以即便她现在尚且年幼,阴增广也不敢随便把她当做是一个普通的女童来对待。
毕竟普通的女童可不敢以下犯上教训自己的兄长,更不敢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杀人的。
阴增广心想,难不成武夷公主是因为燕弘信一事迁怒了阴长史,继而也看他这个和阴长史亲近之人不爽?
不等阴增广搞清楚原因是什么,李来仪就扭头看向另一边的郑晨:“阁下是郑光明郑别驾吧?”
“是。”
“我听闻别驾、长史和司马皆是刺史的佐官,意为辅佐刺史对吗?”
“对。”
“那为什么我五兄来齐州上任一年了,却依然碌碌无为,毫无建树,甚至连公务都不会处理呢?”
李来仪这话一出,郑晨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小小年纪,明明生得一副可爱可亲的模样,宛如观音菩萨座下的小仙童,此时却偏偏板着一张小脸,眼似寒星,活像是周身煞气的小罗刹似的,一时之间既惊讶又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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