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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福晋还病着,那就赶紧下去休息吧!”
说完,费扬古寒暄了几句,便赶紧离开了。
宜修看着费扬古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
剪秋有些不解问道:“福晋,既然不想帮老爷的忙,那您还来这儿干什么?”
宜修抚着自己的肚子,直起身来,再不复当初费扬古面前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
“柔则确实会嫁到这个府里来,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要让她四处央告,千求万求才能嫁到这府中来!”
说完,宜修便让剪秋扶着她的手回去了。
费扬古今日在雍亲王府吃了一次闭门羹后,还没死心,直到连续来了三四次,但次次四阿哥都不在。
费扬古大约也琢磨出四阿哥的意思了,便也不再上门来自讨没趣。
既然四阿哥的路子行不通,他们便也只能寄希望于宫中的德妃娘娘。
这次费扬古和觉罗氏可是用了大手笔,金的银的和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往德妃宫里送,可那些财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这可让费扬古急得不行,成天在家摔摔打打的,还好有柔姨娘安慰,要不然他定要被这件事气到再次中风。
觉罗氏每天和费扬古吵个不停,气的脸上生出了两个大泡,最后更是被气的卧病在床。
但柔则这次却沉静了许多,既不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也不再管费扬古与觉罗氏,只是每日呆在家中写字绣花,吃斋念佛。
大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宜修腹中的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这一世,因为柔则并没有进府的缘故,宜修又会保养身体,所以她的精神很好。
就连请安的太医都说宜修这一胎十分康健,但私下里太医放出的消息却是,宜修仍旧缠绵病榻。
齐月宾和李静言本就讨厌柔则,生怕柔则这样的绝色女子进府来会分宠,便趁着这个时期疯狂的给四阿哥上眼药,所以四阿哥早就将柔则抛之脑后了。
可是没想到,柔则一天起完床后,竟然突然晕倒在地。
这可把觉罗氏吓了一跳,立刻请来了大夫。
这一查可不要紧,竟然诊出了柔则已经怀有身孕。
觉罗氏震惊不已,“大夫,您是不是诊错了?这怎么可能呢?”
柔则和四阿哥明明也就一次,怎么可能会那样巧?白胡子老头儿捻了捻胡子,略带嫌弃的说道:“老夫从医数十年,若是连简单的身怀有孕都能诊断错误,夫人尽管去砸了我的药堂!”
这大夫是乌拉那拉家用惯了的,自然是不可能说谎。
觉罗氏有些慌了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柔则倒比觉罗氏镇定许多,她轻轻抚摸着小腹,问道:“不知大夫,我这腹中的胎儿可还康健!”
这大夫自然是听说了四阿哥和柔则的事情,知道柔则这腹中可是小皇孙,自然是不敢隐瞒。
老大夫拱了拱手道:“小姐本就一味追求纤瘦之美,这种做法长期以来本就容易让身体亏损,再加上小姐日日损耗心神,这一胎怕是不太稳!”
觉罗氏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大夫,语气有些狠戾的道:“今日之事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大夫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连忙点头,可没想到却被柔则拦住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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