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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霜白看了看天色,在村子里,白天的时间流逝得很快,今日比昨日还快。
这就谢子殷做个体检的功夫,太阳已高高挂起,快到中午了。
温霜白当即起身,带着两大护法,斗志昂扬地遛村去了:“走,发财去。”
她觉得有个地方,说不定能触发圣石掉落。
……
田家村南面的凉亭。
沈鹤风将头发仔仔细细悉数藏进道士帽,轻咳一声,踏入凉亭赴约。
温霜白和谢子殷躲在不远处蹲守。
昨夜他们交流过情报,她听沈鹤风说,凉亭中那位个子最高的大娘,有一个去参加过灵山派收徒大会的儿子。
青灵山始于五百年前,整合了当时青州在那场玄天大浩劫中存活下来的所有门派。
严格意义来说,大娘的儿子不就是他们的同门师兄吗?
温霜白没什么别的心思,她就想知道师兄家在哪里,上门去做做客这样子。
午后阳光毒辣,温霜白一边修炼曜灵心法,一边透过灌木丛的间隙,监视凉亭里的一切。
旁边,她那地球老乡格外安静。
今日起床后,他就一直没说几句话,面无表情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温霜白:“你怎么了?”
谢子殷:“没睡好。”
温霜白无法理解:“昨日有金缕蚕毡垫着,你居然还能睡不好??”
谢子殷撇她一眼:“太软了。”
温霜白:“??”
金缕蚕毡,躺在上边柔软如云,且奇异地完美契合脊椎,她一夜无梦,起来后精神饱满,浑身舒畅至极,他居然还能睡不好?
怎么,别人是豌豆公主,他是硬板床爱好者?
温霜白摇头叹息:“山猪吃不了细糠啊。”
谢子殷:“?”
谢子殷都给她气笑了,他为什么没睡好,罪魁祸首难道不就是她本人?
男人眼角上挑,薄唇讽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温霜白冷哼:“你一辈子穷病。”
谢子殷:“??”
谢子殷偏头看她,刚想回怼,余光却瞥见她纤细的腰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支笔从鲜红的火翎鞭里鬼鬼祟祟探出了笔头,似乎触及到他的视线,顿了顿,嗖地一下又钻了回去。
谢子殷:“……”
谢子殷:“那是什么?”
温霜白脸色平静,习以为常:“哦,这是我那向往自由的四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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