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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推举?”
陈靖先是一愣,随后轻轻点头,“好!
替我重赏。”
他放回茶杯,手抖得有些厉害没放稳,茶杯掉在地上砸碎了。
陈靖毛躁地按住手甩了几下,还是不受控制发抖。
萧彦不明所以,问:“这是怎么了?”
陈靖极力压住心中一股烦躁。
“我也……不知道,一月前受了风寒一直没好,渐渐就成这样了,太医来看过两次,好像也……也不太管用。”
“我去传太医。”
“等等。”
陈靖立马叫住萧彦。
“先别传太医,若人人都知道我的病一直没好,还越来越严重,岂不是给有心之人机会,赵王可就盼着我这天呢。”
他闭眼暗自稳了稳,“我先把这份举报信交于父皇。”
萧彦出了太子府,马不停蹄前往北镇抚司,他准备这次亲自审问,定不会出现以往囚犯被灭口的情况。
衙门里进进出出着人,萧彦走进大堂,锦衣卫们见到他都很客气,主动上前打招呼。
“侯爷是来找郎大人吧,他被指挥使叫去了,您先在此处稍等,我给您沏杯茶。”
萧彦点点头随意坐下,手臂搭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
等了一刻钟都不见人出来,不禁暗想:“这是又挨训了?”
他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了,以往有事来找郎司,这人一多半不是在挨训就是在挨训的路上。
郎司年纪轻轻就坐上锦衣卫佥事的位置,是凭真本事考了武举,再加上多年的能力提上来的,并非靠关系走后门。
而北镇抚司的指挥使就不同,他是皇后的表弟,多少带点皇亲,为人能力不足,还特别爱显摆身份。
若让萧彦这个局外人来评价,那指挥使要不是沾皇亲的缘故,郎司早就顶替他的位置。
正想着,那个倒霉鬼就出来了,走到萧彦面前随意打了招呼。
“你来了。”
萧彦没起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调侃道。
“又挨训了?这回又是因为何事?”
郎司轻叹,“来我办事房说。”
萧彦边起身边往门外走,“你的事我容后在听,先去审昨日的囚犯。”
“不用审了。”
萧彦转过身来,一脸问号看着郎司,“什么意思?不是……”
他还没说完,脑子里立马窜出一个他最不愿意知道的结果。
,!
“难道是……”
郎司无声点头,“所以,进来说吧。”
萧彦瞬间像被电过一般,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好端端的人在狱中,只隔一夜,眼下才到晌午,囚犯就死了?好不容易抓到两个活口,原以为此次能查出点什么,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到底是谁?他暗自压住心中的火气,跟进郎司的办事房。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单独关押的吗?人为何会死在狱中?”
郎司为此事也是一脸郁闷。
“昨夜我还亲自守了一阵观察,一切正常,早上我也去看了,人好好的,谁知道半个时辰前看守的人就来报,那两个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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