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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人群后面的万花坊老鸨被吓了一个哆嗦,随后便在那么多双眼的注视下颤颤悠悠的行至到了最前方,双膝一软就跪下去了:“奴家……”
“什么奴家!
这里是县衙,不是你那劳什子的花坊!
你拿本大人当那些恩客呢?”
永嘉县县令不由分说的继续呵斥着。
“是……是……民妇薛香莲见过大人。”
那老鸨说完就胡乱的弯腰磕了两个头,好巧不巧肩上的锦缎罩衫意外滑落,露出了内里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这一幕自然引起了其他人肆无忌惮的嘲笑,永嘉县县令拧着眉又拍了一次惊堂木,才勉强让正堂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清了清嗓子,他沉声问道:“本官听说你们万花坊里最近失踪了一个姑娘,好像是叫婉娘?此事可属实?”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薛香莲又是下意识的一抖,随即磕磕绊绊的开了口:“回……回大人的话,民妇手下从未有过叫婉娘的姑娘啊!
是不是搞错了?”
她这话回的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还用眼角余光去偷瞄上方身着官服的男人,待到发现对方嘴角紧绷的弧度有所松动后,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大约这一步算是赌对了?
果然,下一秒永嘉县县令就转过头去笑的谄媚:“陆大人,您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万花坊的老鸨还能不知道手下的姑娘少没少吗?”
他在这边说的笃定,那边的陆彦却是连眼皮都没抬,那副面沉如水的模样看的人无端心里发慌。
倒是坐在他身侧一个小杌子上的那名年轻女子先出了声:“万花坊里的姑娘少没少我们自是不知,但她说的是不是真话,陆大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此言一出,陆彦竟还十分配合的抬起了头,仅仅一眼就让下方跪着的薛香莲再次惶惶不安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薛香莲总觉得此刻坐在县令身后的二人,瞅着竟莫名的熟悉。
永嘉县县令则是咬紧了后槽牙,暗搓搓且无能狂怒地瞪了林安宁一眼,表面上却依旧要维持着对陆彦的恭敬:“像是她们这种人,怕就算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说谎!”
“是么?”
陆彦闻言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随后缓缓起了身,绕过前方的乌木长桌径直来到了薛香莲的面前:“万花坊里当真没有一个叫婉娘的姑娘?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查,只要本官以脱了贱籍为诱饵,你猜你手底下的那些姑娘会不会说实话?”
“县令大人……”
薛香莲求助似的望向了永嘉县县令,没想到对方竟直接撇开了眼。
她复又小心翼翼的仰起头看了看此时正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人,这一瞧不要紧,顿时惊的她遍体生凉!
做她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八面玲珑、尤善识人,如今二人离的这样近,薛香莲自是记起了眼前的这张面孔在前天夜里的时候,她分明是见过的!
惊骇之下,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向后移了移,意料之中的又发现了一个‘熟人’。
察觉到女人的视线,一直坐在那里不曾动弹的林安宁还好心的翘了翘唇角,露出了几颗洁白的贝齿权当做打过招呼了。
绝望的闭上了眼,薛香莲只觉得手脚发软,偏偏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陆彦那冷凝的声线:“你到底识不识得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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