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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说:“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定了个蛋糕来着,应该送到了,吃个蛋糕图个彩头。”
工作室的一个男生说:“哪里,我去拿吧。”
夏犹清和安夏吃完留给他们的两个蛋挞,男生提着蛋糕进来。
蛋糕是红丝绒蛋糕,点缀着樱桃,色泽红润的樱桃窝在绵软细腻的奶油中,洒得均匀的红曲粉让蛋糕看起来有种颗粒感,很漂亮,让人食欲大开。
每人得到一小块。
夏犹清拿着一小块蛋糕凑在谢秋节身边,“笑什么呢,这么高兴。”
谢秋节看着他,“工作室的氛围很好。”
“等会那几个灌你酒的时候就不觉得了。”
毕竟吃串串这种热闹的地方,吃高兴了就难免想喝点酒助兴。
夏犹清又问,“你能喝酒吗?”
谢秋节说:“能喝一点。”
三角形状的红丝绒蛋糕艳丽而漂亮,红白相间,没有纷繁复杂的裱花,一层慕斯一层蛋糕。
谢秋节挖出一块送入嘴中,口感丝滑细腻,似乎连心里都开始冒着甜滋滋的味。
夏犹清看着他,也挖一口吃着。
丝绒般顺滑又轻盈的口感,浓郁可可香中微微的酸味绽放在舌尖上,奶油如同云朵般轻盈,带着不腻人的甜味。
谢秋节高兴得眼尾微弯,眉尾的墨点格外吸引人,很漂亮。
夏犹清忽然就想起在甜品店见谢秋节时的模样,穿着薄荷绿的工作服,也是他给谢秋节拍的醉酒串串很好吃,一群人围着几个桌,气氛很热闹。
谢秋节和夏犹清还有男生们都被起哄喝了点酒,只有几个女生拿着饮料杯看着他们姨母笑。
和众人散去,夏犹清看谢秋节脸色泛着酒醉的红,轻轻拍他,“谢秋节,醉了没,能走吗?”
三七七喝了一点,现在挺清醒,“秋节是不是醉啦?”
安夏看两人一眼,“夏犹清,我帮你们叫了代驾,秋节酒量是不是不太行?”
夏犹清说:“确实不太行。”
谢秋节看着他的唇张合,带着醉意疑惑,“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回家了。”
夏犹清好笑。
工作室的人灌酒都有度,可能酒的后劲有点大,这点量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只是微醺,但看谢秋节这模样,大概就是醉了。
夏犹清扶着谢秋节,“你们也早点回去,我和谢秋节走了。”
三七七挥手,“哦,好。”
等看着两人上了车,三七七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看安夏,“安夏,你说夏犹清这狗男人会不会趁机对秋节做什么?”
“头发都乱了,”
安夏摸摸三七七的头,“你也看出来了,夏犹清对秋节不一般。”
“夏犹清是喜欢男人吧,应该说喜欢秋节,我从上次他在线变脸就觉得不对劲了。”
三七七点头,想起来又有点气愤,“我明明站旁边准备扶秋节的!
他撑着伞就跑过去了!”
夏犹清都不专业了,工作还分心给另一个人。
安夏有点好笑,“谁知道他们,反正是第一次见夏犹清对一个人这么好。”
但看两人相处,有时候又觉得夏犹清只是比对朋友更好,他们之间也并没有暧昧,夏犹清做某些事又极其自然,不带其他意味。
就好像……那种天然撩系直男。
夏犹清和谢秋节坐在后座,夜景从车外划过,谢秋节一路都很安静,好像没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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