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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辟火犀牛王这一通说辞,地枫真人的心瞬间就落到了谷底,明明是晌午,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他却觉得遍体生寒:这妖物,怎么这般能说会道?
本就是这位仙家的门下妖物,如今凭着这番说辞,这位仙家动起怒来,整个东禺山脉又岂能经受得住?
上三境和中下六境的差距,根本不是寻常生灵能够想象的。
如果说金丹和化神相比是繁星比皓月,那化神和法相之间无疑就是萤火对烈阳。
而上三境,那是三度升华己身,精气神圆融贯通后飞升得道的仙家。
中下六境,便是化神法相,号什么6地神仙6地真君,那也是凡。
而上三境,则是仙。
仙凡之隔,便是云泥之别,是大道沟壑。
一尊上三境的仙家,哪怕只是炼虚初期,都能轻易覆灭整个东禺山脉了。
更何况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那些炼虚初期的仙家。
实际上,地枫真人也没怎么见过几位炼虚真君,也不曾见过什么真正的大人物,其见过的那几个,也都是寻常的炼虚,不过洞虚道果。
江生静静的看着地枫真人和三个化神妖物,神情淡然,无悲无喜,虽不曾有言语,但地枫真人他们依旧感知到了那压在身上的无形压力。
那种压力,如同身上背负了参天的山岳,沉重无比,压得他们一身法力都停滞了运转,连气都喘不过来气。
不亲自面对上三境的仙真,就不会知晓什么是仙凡之隔,什么是如渊如狱。
江生仅仅看着几人,就让他们感觉到了什么叫被天地所针对。
那种上下左右四面八方不停传来的危机感,好似山川日月,江海星辰都在厌弃他们一样,天地元气退避三舍,五行灵机远遁无踪,他们感知不到元气灵机,亦无法调动分毫伟力,就如同溺水一般,唯有深深的无力和窒息。
而这,不过是被江生看了那么一眼。
“常言,不教而诛是为虐。”
“此番修筑道场,是本座未曾通知山中生灵,他们并不知晓缘由。”
“他们做出之事有其因,并非无缘无故。
何况天有好生之德,道修自然之法,本座也就不追究了。”
江生这两句话,如同清风拂来,瞬间扫除了地枫真人他们身上的沉重压力,让他们只觉心神一轻,竟是有些瘫软。
而东禺山脉中的生灵们,也是纷纷望着那云霞之上的道人身影,好似看到了什么伟岸存在,心生敬意。
江生又道:“此番弄出了这般动静,非本座所愿。”
“本座灵渊,自三界大千而来,于此立下道场无意针对山中生灵,尔等尽可安心。”
“此番修筑道宫之后,每四年暑月,本座会于山中讲道,无论人鬼精怪妖灵,皆可来听法,也算是本座给这山中生灵的一份机缘。”
言罢,江生把水火晃金铃一弹,重新挂回了辟火犀牛王的脖子上。
江生的身影随即化作清光灵气,消散无踪。
而山中的生灵却是纷纷拜伏:“拜谢灵渊真君。”
仙人讲道,无论是中下六境的生灵,还是那些未曾启蒙的妖灵精怪,都无疑是一场福泽。
很快,有仙人出现在山中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东禺山脉,并向着四面八方传播而去。
一尊三界大千来的上三境仙人,谁不想见一见?
若能拜在这位仙人座下,岂不是能一飞冲天?
一时间,栖云洲东南地域的不少生灵纷纷赶赴东禺山脉,期待着四年一次的法会。
而在栖云洲其他地方,那八方上宗之中,却是有不少人变了脸色:天河道宗这才离开多久啊,就又有三界大千的上三境来了,而且一来就弄出了那好大的声势。
八宗的炼虚真君们私下商议一番后,决定去信苏溪洲:
去请九州界的麒元真君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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