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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伙计端着餐盘敲开了厢房的门。
伙计熟练地布菜,规整摆放在房间正中的大桌子上,“公子,若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行。”
孔苕荣的手从桃瓣上移开,转过头来,随口搭了句话:“和我一起的那些人,他们可有叫餐?”
伙计点头,“客官们一瞧就是远道而来,在此歇脚片刻,我们小店自是为客官们准备好了午食,已经由其他伙计一一送去了。”
“菜品都是一样的吗?”
孔苕荣问。
伙计将筷子摆放端正,回道:“今天不巧,店里只有河虾和鱼了。”
“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孔苕荣朝伙计颔首,顺势坐下。
“客官,慢用。”
伙计拿着餐盘,离开了客房。
孔苕荣拿起筷子,随意拨弄面前的饭菜,一盘鲜炸河虾,一盘烧鱼,算上小菜,一共有三盘菜肴。
她挑起一只被炸红的河虾,虾背被破开,里面的虾线被大厨挑走,露出嫩滑的虾肉,光是看着就可口诱人。
温热的虾子放入口中,首先尝到的是虾壳上沾着的酱料,这是小镇独有的酱料,入口微甜,等它在嘴里回味一番,便又有了一股爽辣感。
孔苕荣吃着开心,心里也愉快,倒不是这饭菜多么美味,只是她想到了一件令她身心愉悦的事情。
炸虾虽然美味,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它就如同洪水猛兽。
不需要一整只,只要咬上那么一口,就会浑身奇痒无比,皮肤泛起红点,严重时还会腹痛腹泻、恶心呕吐。
孔苕荣又夹起一只炸虾,狠狠咬了下去。
裴空青对虾过敏,这件事就连他自己一开始也不知道,孔苕荣也是偶然发现的。
那时府中来了一个新厨子,拿手菜便是油焖大虾,她将菜肴装进食盒送去了裴府,裴空青当着她的面吃下了一只虾,紧接着他便全身泛起了红疹,呼吸急促,倒在地上。
她还记得,那时她抱着他的手止不住地发抖,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声音颤抖着大喊大夫。
也是那时,她觉得自己非这个人不可,即便是前面隔着生死的距离,为了他,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大耳光,她只恨自己醒悟得太晚,害了身边的人因她丧命。
想到这里,她又没了心思,放下筷子,拿手帕轻拭嘴角。
她不应该,再去被这种情绪困扰了。
距离她重生已经半月有余,每当遇见一些与前世相关的事情,她总是会不自主地陷入无休无止的情绪里,思绪停滞不前。
总是回忆过去,是不能破茧涅槃的。
是时候了,她该将这些记忆装进匣子里暂时封存,等到有朝一日,终会破开天光,见晨曦。
她的眼神陡然一变,起身来到矮桌前,她拿开上面堆积的包袱,将最下面的那个装着衣服的包袱翻出来。
她打开包袱,手直接往中层掏去,捣鼓两下,总算是把里面的东西找出来了。
那是一个麻色的布袋,里面鼓囊囊的,装着软软的东西。
……
一行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养精蓄锐,陪着皇帝微服私访,既耗费体力又消磨精神。
翌日清晨,睡眼惺忪的孔苕荣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昨夜安静,没有了在江上的飘荡感,她睡得很舒服。
一个普通丫鬟打扮的宫娥推开了她的房门,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表少爷,奴婢来伺候您洗漱。”
宫中的婢女最是懂规矩,举手投足也比一般的小姐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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