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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屋内的几人顿时紧张了。
方铜二话不说往外跑:“我去叫古郎中过来。”
钱凤萍也着急忙慌的去烧水,拿着沾了水的毛巾回来放到方银额头上。
凌晨正是人睡得熟的时候,古郎中正在梦里和老伴两人吃米饭和烧鸭,还不等送进嘴,就被大门邦邦邦的急促敲门声扰醒。
恨不得把门敲烂似的。
古郎中光是听这动静,就能猜出是谁来了,无奈起身喊了声:“来了,来了,别敲了!”
八成又是方铜,他们父女俩敲门一个样。
一把岁数的古郎中又是被硬拉过来的,彼时,一家子都焦急的围在着屋里。
“快看看,我二哥发烧了。”
古郎中不紧不慢放下药箱,上手摸了摸:“还行啊,低烧,没什么大事。”
“他这么重的伤,会低烧才是正常的,只要不是高烧就好说。”
方铜琢磨了下:“那能不能煮点什么药?或者您老给扎几下针灸,给烧退了。”
古郎中无奈:“你当老头我是什么神医呢?咋可能扎两下就退烧。”
这样的神医可能是有,但绝不是他,不然他如今还能在这小村子里待着?秉承着医德,他又嘱咐道:“现在是没啥大事,后半夜注意着点,拿毛巾每隔一小会儿就沾温水给他擦擦身子。”
即便他都这么说了,方铜依旧不敢放松,他二哥就是小时候发烧烧傻的,如今又发烧他实在不能放心。
“古郎中,您今晚就留在我们家住吧?”
这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十分肯定,才说完,便就开始引着他朝着秦彦的屋子走去。
古郎中无奈又无语的跟上:“那你也得放我和我家那婆娘说一声去呀!”
一宿不回家,不说一声哪能成?钱凤萍站起身接话:“我这就去替您传话。”
古郎中被迫留宿,这才让几人的心安了不少。
天色还黑着,方南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钱凤萍心疼小孩:“枝枝,你先回去睡觉吧,这有我们守着。”
方南枝固执摇摇头:“我要在这里守着,我不放心。”
说完,还人小鬼大的反过来劝钱凤萍:“婶婶,你和哥哥都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爹爹守着二伯!”
婶婶白天还要干活,她不用干活!
钱凤萍失笑,她留下是怕方铜忙不过来,小丫头留下来能帮什么?不过,想是这么想,她还是不打击小丫头的积极性:“好好好,那我们一起守着。”
秦彦也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干脆道:“嗯,咱们都守着。”
钱凤萍就负责烧水,端盆,方南枝给她打下手,需要擦身子的时候就由方铜去做,秦彦在屋子里时不时搭把手。
一家子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一晚上,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古郎中早早的从床上起来,还不忘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才出来。
不是在自家,睡得不香,早点看看人啥情况,回家去。
西屋,方南枝坐在炕边上,眼睛底下是大大的两个黑眼圈。
方铜打了个哈欠,又给二哥换了条毛巾。
古郎中走进来,先是摸了摸方银的额头,放心了:“人已经退烧了,之后好好养着,应当就没啥大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了就好。”
其实一晚上,他们也摸了方银的体温,能感觉到退烧,但这话得从方郎中嘴里说出来,他们才能彻底放心。
想着昨日大半夜给人拉过来,方铜也有些不好意思,拿了五个铜板放进古郎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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