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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步子钦又风风火火出去了。
“啧,”
棠溪然端着酒与他擦肩而过,向卿玦抱怨道,“这种事情你可以交给我啊,这个步子钦冒冒失失的,一件事要完善好几遍,跟没长脑子似的。”
卿玦瞥他一眼,“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点。”
棠溪然凑上前去,“那我如今……也是你的人啊,不可以说他吗?我和他,在你眼里有何不同?”
他生得的确是一副好皮囊。
极富攻击性的长相,说话也是咄咄逼人,却在此时眼波流转,露出柔软脆弱的一面来,好似荆棘丛中探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引诱着人伸手去采撷。
卿玦不躲不避,任由他倾身过来,棠溪然在即将与她鼻尖相对时侧过脸,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就带着一个人解闷怎么行呢,卿小姐也睡睡我呗……我可比他有趣多了。”
当真是大胆至极。
“你们两个,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是都在我手底下做事罢了。”
棠溪然失望地退了几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你们女人都这么爱假正经吗?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一看就是你养在身边玩儿的。
心思芝麻大一点,这样的金丝雀要是放飞出去,迟早被弄死。”
“你嘴里还真是一句好话都没有。”
卿玦铺开一张白纸,“过来研墨。”
棠溪然便端着酒壶过去了。
他将酒壶放置在书案一角,认命地拿起墨条。
“这是要写什么呢,不会是写给你其他手下的吧?难道说……”
察觉到卿玦脸上一瞬闪过的不悦,棠溪然立即闭了嘴。
“知道的太多是会变成死人的。”
卿玦警告道。
安静地磨好墨,棠溪然撑着脸看卿玦写信。
“不赶我出去么?”
他问道,“不怕我偷看你的信?”
见卿玦没有回应,他只能自觉地转了个身,背靠着书案。
棠溪然提着酒壶,仰起头,就着细长壶嘴向嘴里倾倒酒液。
不多时,卿玦写好了信,食指拇指并拢,放到唇边吹了一声哨子,窗外一只羽毛丰密的黑尾隼飞掠进来,停在卿玦平举的手臂上。
趁卿玦往鸟腿上绑信筒时,棠溪然用手指逗弄这只威风凛凛的大鸟,冷不丁被啄了一口,这才收手。
“忙完了?”
不知为何,这语气像一个独守空床的夫郎在向自己早出晚归的妻主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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