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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晓南山摇摇头,“我们从没来过这里,你也知道,我们俩对外的身份一直都是阴阳师,我们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四个人异体同心,你现在看见的只是我们的幻象罢了。
那两个人,”
晓南山指了指谢桦柳和许悦林,“他们俩在这里已经待了几十年了,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吗?许悦林当年也收到了太阳神的神谕,谢桦柳陪她一起来了这儿,从那之后,她们两个就再也没回来过。”
晓南山停了一会儿后继续说:“知道那时候另外两张神谕在谁手里吗?就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后来以阴阳师的身份度世,就是因为我们打着不信鬼神的名号,如果这样我们还说自己是祭司的话,我们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们接到神谕的那一刻,就把它们给烧了。”
的确,如果在一个国度里,连他们的祭司,都不在信奉那些鬼神的话,那就等于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假的,都是虚伪的,那么这个国度就真的要完蛋了。
“时间到了。”
宜瞻榆看向晓南山,“我们该走了。”
他们两个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陪我们一起吧,你也听到了,我们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这里面的任何一切,我们都见过了,我们实在是太无聊了。”
谢桦柳看着锦厌尘,他刚刚令自己清醒,正扶着岩石站在那儿,“你倒是生了副好皮囊,只是不如另一个人。”
锦厌尘顿时疑惑,问:“谁?”
“那个唯一能从这里走出去的人。
我们见过他两次,第一次,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像他一样,”
谢桦柳指了指迟屿,继续说:“第二次,是大约一年前。
他若是个女人,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姿色,而即便是个男人,他也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大约一年以前,这个时间,恰好是他们在水鬼城的时候,换句话说,这个时间就是江子由失踪的时间。
锦厌尘顿时十分激动起来,问:“你们说的是江子由吗?是他吗?”
谢桦柳摇摇头,道:“我们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
谢桦柳想了想,“他太神秘了,用黑色的斗篷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别人看到他。”
“你还是看到了不是吗?”
许悦林说。
“那是我眼神好,那位小哥实在是长了一张过于俊俏的脸了。”
谢桦柳看着许悦林。
“我就没注意看,”
许悦林语气里忽然多了些酸涩感,“那看来你真是对那位俊俏的小哥五迷三倒了呢,连我也比不上他了。”
“不是你别乱想啊。”
谢桦柳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他怎么比不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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