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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与彼此性器短兵相接的“噗嗤”
声交汇在一起,甚是响亮,也不知这种淫荡的声音会不会透过层层墙壁传到那主卧室里。
突然的一个念头冒出:兰兰的哭声早已听不见了,很有可能周强和你也在进行这肏屄欢事,你们定也发出此种淫荡的声响……但为什么?
为什么肏你的不是我?
为什么当年要抛弃我,卿月你这个贱女人!
我将火气完全发泄在了身下无辜的妇人身上,抽插愈发迅疾且力重无比,令她再难抑制自己的快感,又叫出声来:“冤家啊……我不行了……慢点吧……日得好狠啊……把姐肏烂了……我要尿了……日快点……”
十足的语无伦次。
其实不光是萍姐已临高潮,我也是如此。
两个多月未近女色,加上这种偷情做爱确实很刺激,所以自己完全不在状态,沦落为快枪手一名,竟是只才这么一会,估计应是十分钟不到,阴茎的酥麻感已然愈来愈强烈……
所幸,萍姐竟是比我还要不堪,她的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再抽插数十下,膣内的阴茎感觉被一股温度颇高的热汤浇遍,紧接着穴内急剧而又频密的缩张着,吸吮着,令我立刻射出精来。
但我却没有将阴茎去抵在最深处,反倒是更急速地抽插着。
每抽插一下阴茎就喷射一下,估计足有二十来下,而每一下都令萍姐扬起上半身,张大了嘴呻吟不绝。
这次她并未再抑制自己的声响,每一叫唤,分贝都高得离谱……
我尚算存留一点理智,甫一射完,即马上用一手掌摀住她的嘴,令其只能传出“嗯嗯”
的闷哼。
慢慢的,我们颤抖的身子停了下来,只余各自不平稳的呼吸与肚腹的起伏不息。
我软瘫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脑袋交并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
任由阴茎仍带着些许硬度留在阴道里。
一阵后,我问:“萍姐……我日得你爽不爽?”
“啊……有啥爽的?不就是毛头小伙力气足点吗?……你快下来……压得我沉死了……”
我翻过身子躺在床的里边,一手又去夹住她那小指般大小的乳头轮动,坏坏地说:“萍姐……我好喜欢你……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每天晚上我都悄悄过来这样日你好不好?”
萍姐把我作怪的手拉开,半瞇着眼,“还干什么呢?每天都来!
今天晚上你强奸了姐,念你年轻不懂事,我暂且饶了你,但以后不许了,听到没?”
言词好似很严厉,但声调却是柔柔的,令我没一丝担心。
“好啊,以后我不强奸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日屄了,就找我啊!”
放得低三下四点,对自己没坏处,反正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明晚我还是会来偷她的……
和萍姐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她将我赶了起来。
在我起身那时,看到萍姐的胯下流淌着精液与阴精的混合体,又白又浓,淫靡不堪……我拿卫生纸帮她擦去时,竟令萍姐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
刚走出萍姐的房门,即听到主卧室门“吱呀”
的一声响,我以为是有人出来了,忙装作是刚上了厕所,心中忐忑,暗暗叫糟:今晚不会运气这么背吧,两次做坏事都要被人抓住?
我心跳得“咚咚”
作响,却故作镇定,低头往前走去,但直至走到自己房门前都未再听到什么声音。
于是抬头看去,前方空无一人,心下释然,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我关上自间房门,心中纳闷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刚才有人回了卧室?
若是后者,那人什么时候出来的?
出来上厕所还是……像我一样偷听风雨?
如果是偷听的话,那这人是周强还是卿月呢?
唉,真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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