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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白倒没说什么,她早习惯生冻疮了,每到冬天都这么来一回,根本不当回事儿。
那晚他下楼找了借口,拐弯抹角地问妈妈要治冻疮的药,可家里人除了应白都没这毛病,所以没有备。
反倒他被妈妈拉着转了一圈,仔细看是不是他突然生了冻疮。
陶苍林想了借口搪塞了过去,落荒而逃。
但他没回房间,就这么站在二楼楼梯转角,静静等着。
冬天真冷啊,哪怕窗户关实了,冷风也会从楼梯窗户缝里透进来,他这么不怕冷的人,站久了,手脚也有些麻。
他没跺脚,就这么站着,怕声响太大被妈妈察觉。
等到楼下浴室里终于传来响动,陶苍林才飞快而小心地下楼出了门。
他在冬日的夜里奔跑着,将冻麻的四肢都跑得热了,头上一盏盏的路灯掠过,投下来的光影在眼底飞快地滑过。
这样冷的天,他的心脏却怦怦跳着,热血从心脏处跳动着奔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刀子一样的风刮过脸也察觉不了,他心是热的,血是热的,身体也是热的。
等跑到小区外面的药店时,陶苍林连气也喘不过来,终于赶上了闭店前最后的营业时间。
店老板看着男生似风一样跑过来,然后俯下身撑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
老板颇觉好笑地说:“你好生喘喘再说,今儿不着急关门,等你买完我再关。”
“老……老板,预防冻疮,要……什么药?”
他却来不及平复,喘着粗气问。
老板给他推荐了几种药,陶苍林特意接过闻了闻,味道有些大,应白估计不爱涂,他犹豫了下,还是买了效果最好的蛇油,然后掐着点跑了回去,总算赶在母亲洗漱完之前回了房间。
等到楼下完全安静下来,他敲开了应白的门。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北风被关在玻璃窗外,呜呜声从窗缝里泄进来一点,月亮都被吹得发凉。
房间里很暖和,与冬夜隔开温差,水雾结在玻璃上,划出狼狈的泪痕。
敲门声虽然轻,却持久得很,就这么不断响起。
应白终于还是烦了,起身开了门,脸上是一片红,一看就是和油汀离得很近,被生生烤出来的。
她怕冷,所以烤起来也没有节制,一味地把开关拧到最大,一会儿就觉得颧骨都隐隐发烫,有些难受,于是脸上连带着也没有好气。
她有气无力地问他来干吗。
陶苍林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个袋子,然后打开袋子里的药,递了过去。
可应白不接,光拿那双眼睛瞧他。
陶苍林没有办法,舌头和被猫叼了一样,也不懂得解释,反而有些笨拙地打开盒子,用指尖从里面挖了些药膏出来。
应白像嗅食的小猫一样,凑到他的指尖上闻了闻,然后鼻子微微皱了起来,抬眼瞪着他,挑剔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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