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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了。

程凡抱着蒋一天的后脖颈，

蒋一天没说话，只又和程凡接吻起来，他把程凡抱到床上，他第一次抱程凡的时候就觉得他比他想象中还要轻。

程凡睁眼，拧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蒋一天修长的五指上。

程凡：“可以。”

蒋一天开了空调，房间里慢慢热起来，程凡开始出汗，蒋一天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

程凡感受到了，他睁眼，低头。

蒋一天也在出汗，眼眶都是红的。

程凡没接，他摇头，说：“不要这个。”

蒋一天看着他，程凡接着说：“我不要，你直接来。”

程凡一头撞到了床头柜上，蒋一天腾出一只手垫在他头顶。

程凡眼前黑了好几秒，又马上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再发出声音。

蒋一天又去亲吻程凡，他就是喜欢亲他。

程凡眼神涣散，只知道喃喃着“一天”

又是不知喊了第几声一天，他听到了回应。

这么想着，他听见蒋一天叫他。

程凡含糊的应了。

然后他听见蒋一天跟他说，“我爱你，程凡。”

程凡被这句话唤回了思绪，他清醒了一些。

程凡原本抓着蒋一天肩膀的手移到他脸上，程凡嗓音有点哑，声音也是带着颤的，“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程凡再次听见蒋一天在他耳边低喘，告诉他，“程凡，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程凡突然身子一个颤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倒在枕头上，头发已经全部汗湿，大张着口呼吸，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水中溺了太久，这下终于被人捞出水面，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蒋一天握住程凡汗涔涔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又低头亲了下程凡的眼睛，低声对他说：“真的，程凡，我永远爱你。”

2016

程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蒋一天睡在他旁边，挨着他很近，程凡艰难的翻过身，仔仔细细的注视着蒋一天的脸。

明明天天都在看，每天看那么多次，但程凡就是看不够，他抬手，轻轻搭在蒋一天浓密的眉毛上，闭紧的双眼上，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他薄薄的嘴唇，哪一处他都爱得紧。

蒋一天睁着眼的时候漂亮又利落，骄傲又单纯，闭着眼睡觉时又安静的像一位俊美版的睡美人，等待着他的命中注定来亲吻他，唤醒他。

程凡舍不得叫醒他，这样的时光太美好了，像一场梦，一场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梦到第二次的美梦。

蒋一天昨晚说爱他，永远爱他。

程凡很想回应他，但是从根上就注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他，真的不敢保证可以一直陪伴这样明亮的一天。

蒋一天感觉脸上有点痒，于是他醒了，第一眼就看到程凡异常温柔的注视。

蒋一天凑过去抱住他，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抚摸他昨晚掐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现在开始泛青的程凡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