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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厂长没注意到这两人的对话,忍着心疼说:“这批料子原本在印染的时候出了差错,就已经是残次品了。”
“但我舍不得丢,就说干脆做出来成品看看情况,谁知道做出来更糟了。”
能跟制衣厂合作供需的商场供销社都有自己的收入标准,硬性规定缺了一样都不行。
不合规的东西出不了厂子大门,也找不到门路外销,只能这么白白堆着被耗子拿来做窝。
“可这明明都是好料子的啊……”
邢厂长难掩痛心地摸着手里的衬衣,苦笑道:“就是料子花了,白得不透净,仔细一看都是苍蝇腿儿似的纹。”
“想了法子也盖不住,每一件都是类似的问题,全都砸手里了。”
像是担心顾戎是在跟自己逗闷子,邢厂长认真道:“你当真是要买?”
“这老多总计有一千多件呢,真的都要?”
顾戎被质疑了也不恼,笑着点头:“要。”
“只是您看啊,这上头一层的还好,只花了衣摆和背上,下边这些就不太行了。”
原本是白色的衬衣袖口上都染了斑污,只有领口上是白净的,花得不成样子。
邢厂长一听这话苗头不对,赶紧赔笑:“是有一些花得厉害,可你看看这料子,这可是的确良的好面料!
出去扯一尺都要不少钱的,咱们这……”
“料子再好也是要往身上穿的。”
顾戎摆手打断邢厂长的话,无奈道:“可这些成品的样儿您也瞧见了,但凡是能好脱手,也不至于就这么压着了。”
“这年月谁家添置几件新衣服都不容易,既然都花了钱买的确良了,谁会乐意要这种品相的?”
顾戎一通大实话出口,噎得邢厂长当场没了言语。
顾戎又带着盛夏在仓库里仔细翻找了一圈,每一箱都打开看过,最后看完邢厂长的脸都要绿了。
邢厂长不可思议地说:“五块已经是最低价了,还要压啊?”
“不压也行。”
顾戎蹲在地上把箱子合上,笑着说:“那五块一件都算选出来的这些,剩下的三十二箱我们就不要了,您再……”
“别介啊!”
邢厂长苦哈哈的:“这本来就是残次品,被你们再这么淘过一圈,其余的我拿在手里更是没招儿了。”
“就不能再商量商量?”
“能商量啊。”
顾戎站起来笑得一团和气,指着地上堆积成小山的箱子说:“我们是诚心想买,您也是诚心想给厂里挽回一些损失,当然都好商量。”
“价格和打款的方式咱们再合计合计?”
邢厂长难得逮住个愿意接手的,一把薅住了顾戎就不肯撒手。
为了能在今天顺利把积压的残次品卖出去,甚至还当场叫来了两个副厂长一起跟着谈判。
盛夏因为自己心里没底,以及的确是第一次坐在这种谈判桌上扯价,全程围观暗自学习。
关于价格的异议揪着被选出来的那一批货来回掰扯数个回合,最后被顾戎一把大砍刀落下去定在了四块二。
邢厂长心疼得心头都在滴血,直到盛夏说可以在三个月内免费帮厂里维护机器,拧巴成了包子皮的脸上才总算是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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