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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目光投过来,顾戎下颌不受控制地收紧,语调依旧是懒洋洋的:“我跟之前合作好几年的人掰了,以后我收来重组的东西就不卖给他了。”
盛夏对顾戎收破烂之余在做的生意有大概的猜测。
只是两人一直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都不主动说破。
顾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盛夏怔愣一瞬有些出神:“那你以后是打算自己卖了?”
“你怎么不觉得我是想另外找个收货的买主呢?”
面对顾戎眼里的戏谑,盛夏撇撇嘴说:“直觉吧?”
“你不像是甘心一直给人当垫脚石的人,就算是暂时又找了个合作的买主,早晚也会自己单干的。”
人的野心是写在眼睛里的。
哪怕他的眼里时常装满的都是不正经的揶揄,锋芒无法藏住。
盛夏看不透顾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毫无疑问的是眼前看似一团和气的男人绝不是病猫。
狮子。
或许是羽翼还未长成的小狮子,可野兽就是野兽。
野兽的野心和敏锐不会被任何形势的围城困住。
顾戎能冲得出去。
顾戎从未想过会从盛夏口中得到如此评价,失声一刹暗暗发笑:“你不觉得这是异想天开吗?”
“一个捡破烂的文盲,也敢痴心妄想当老板?”
盛夏白了顾戎一眼:“戎哥,没事儿嘴上挂把锁吧。”
“你这话传出去,迟早会被传说中的土大款打憨的。”
顾戎不可自抑地闷闷笑了。
盛夏的脸上重新漾出几分松快,像是在思索得很谨慎似的,慢慢地说:“我就是突然间想到的,也许我能干之前供销社的活儿?”
供销社原本是为了便民一村一落,有的时候集体收购,集体供应,对村里人的生活有了不小的改变。
可这几年供销社在逐渐被取缔,特别是偏远农村的数量一直在减少。
长久住在村里的人在获取生活物资上多有不便,农副产品的外销也成了难题。
村民手中积压了千辛万苦采摘来的各色山货,没有门路卖出去,家产的各种蛋类,自己舍不得吃,空放着也换不来想要的生活物资。
没被打通的路成为了村与城之间最直接的阻碍。
顾戎闻声眼底掠过一抹诧异,盛夏自顾自地说:“其实在城里的话,这些东西都挺贵的。”
“就我知道的,城里的鸡蛋是两块五一公斤。”
“可你看看在村里,一块八还是高价了,要是量大稍微压一压,比这低也能收。”
除了鸡蛋,还有别的东西呢?
随着话说出口,盛夏脑中的思路逐渐清晰:“我可以在各个村里打转,收村民家里积存的各种东西,然后拉去城里的供销社卖出?”
“这样村民的东西卖出去了,我也能赚钱,如果是供销社不收的,那我自己拉到城里去卖,是不是也能赚?”
1978年农业大改革,随着政策的推行,粮票等东西会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现在对个体摆摊的政策已经放开,不再是被禁止的。
只是大多数人还摸不准时代的命脉,越是不那么先进的地方,敢于冒头的人就越少。
盛夏想吃这口螃蟹。
盛夏顾不上斟酌自己的语序是否混乱,杂七杂八说了一通,最后迟疑地看着顾戎:“你觉得能行吗?”
毕竟跟顾戎相比,她现在的经商经验仅限于卖爆米花和瓜子。
盛夏自己心里拿捏不定,本能的想听听前辈的建议。
顾戎被她投来的一眼看得心头被热水滚了一道似的,无端滚烫。
四目相对中,顾戎半眯起眼神色自若地说:“那你是需要个喊得远的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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