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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本来以为自己会睡得不好,然而事实的走向却跟预想的截然不同。
她不光是睡得早,一夜无梦睡眠质量还出奇的高。
就连外头空地上做饭的动静都没把她吵醒,如果不是顾戎来敲门的话,她估计还能再睡会儿。
仓库里也没有想象中的寒冷彻骨,反而是透出一股融融的暖意。
盛夏出来就看到了仓库外的炕道里还冒着红光的炭堆。
跟村里小破屋的火炕原理相似,炕道里烧了炭,屋里就会变暖。
只是盛夏分明记得昨晚都没有引火的痕迹,显然是后半夜才烧的。
盛夏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就去洗漱。
出门在外有不起那么多讲究的条件,盛夏用盐水简单漱口擦了擦脸,走到火堆边端起装了大碴子粥的碗,沿着碗口慢慢喝了几口。
喝粥时注意到鬼鬼祟祟朝着自己看的六子,抬手胡乱搓了搓,本能地转头问顾戎:“我脸上染上机油了?”
顾戎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头,神色恹恹语气也懒懒的:“没。”
反而是白得耀眼。
盛夏的皮肤底子极好,哪怕跟其余人一样都只是用清水洗脸,都莹白透粉气色绝佳。
在少有人至的废仓库空地上,盛夏端着碗坐在这里都显得格格不入,像极了一朵不慎长在了荒地上的娇花。
只是顾戎知道,这朵花儿其实一点都不娇气。
顾戎三两下糊弄好了肚子,眼锋一扫,六子立马跟见了克星一样,连滚带爬地端着碗跑了。
大顺呼噜呼噜地往嘴里倒食儿,含糊不清地说:“这边我们看着呢,戎哥你和嫂子放心去就是。”
可不能再让六子多话了。
那货再说话就要被顾戎打死了!
顾戎点了点下巴刚站起身,就听到了盛夏说:“其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大顺和六子一看就是和顾戎情分不浅的自己人,盛夏对他们并无恶感。
只是他们默认的称呼让盛夏有些困扰。
她和顾戎都知道结婚就是个幌子,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些人一口一个嫂子叫得行云流水,盛夏自己听了心里无端变扭。
大顺茫然地从碗里抬头,无助地啊了一声。
顾戎绷紧了脊背站得笔直,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
大顺被顾戎拉紧的唇角刺得龇牙抽气,毫不犹豫地说:“那咋成?”
“你是戎哥的媳妇儿,那就是我们的嫂子啊!
叫名字那也太不尊重了,嫂子你就别跟我们逗闷子了。”
“嫂子你不是还有事儿吗?”
大顺擦了擦嘴角的碎碴子,指着顾戎说:“戎哥一大早就等着了,嫂子你们快去办事儿吧!”
盛夏本来是顺口一提,结果被大顺一落堆的嫂子砸得脑子生疼。
为免得自己的耳朵继续遭罪,盛夏一句不敢多说抬脚就走。
顾戎坐在三轮车上掸了掸车把,后脑勺对着盛夏也看不出情绪。
顾戎说:“上车。”
盛夏办的第一件事是去县城里的信用社存钱。
整数的现金一次存好,盛夏把还带着热乎气的存折仔细收好,走出信用社的下一步就是去买粗盐。
炒瓜子和炒花生都用得上粗盐,这是盛夏明天摆摊必不可少的东西。
只是盛夏没想到这也能遇上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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