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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渊按着额角,深吸一口气,皱眉道:“从昨日到今日,梁仁辅连上三书,封封都在借由此事要求朕撤换驸马左丞之职。
他一边对朕施压,一边又在朝中造势。
若再拖下去,恐怕连崇政院都会卷入其中。”
此时,金全突然上前通报:“陛下,梁参政与阮御史求见。”
“让他们去含元殿等候,朕随后就到。”
叶景渊言罢,转身走向栏杆,驻足于碧荷池畔,凝视着池中绿意盎然的景致,思索片刻后道,“好吧,朕会再给御史台五日的时间,如果仍找不到证据,那旨意便会下达。
朕念在温韶功勋卓着,不忍对其施以严刑,故仅判其斩首之刑,其家眷则流放至崖州。”
“五日?”
叶槿容脸上难掩惊愕,“两朝重臣竟仅余五日可活?”
叶景渊转身回应:“若非你今日为温韶求情,以及朕有意维护,他一家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叶槿容注视着他眼角皱纹,声音略显艰涩地问:“皇兄此言,恐非出自真心吧?你难道不是早就有意铲除温氏一族?”
“温氏,温氏,”
叶景渊字字紧逼,怒目而视,“朕待你宽厚是念着你我兄妹之情,但你张口闭口都是温氏,”
他用力抓住叶槿容的手,“你身为皇室血脉,自幼在皇室庇佑下成长,你所享有之荣誉、备受尊崇的晋敏长公主之位,皆为皇室所赋予,而非你所言的温氏。
当前朝局动荡,因此,朕对你涉足政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你再心存二心,朕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叶景渊一声冷哼,将叶槿容拂开,随后径自离去。
阿徐见状,待他离去后方才上前,欲言又止:“长公主,您……”
叶槿容的面色此刻显得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叶景渊刚才的话,又或许是近期温韶之事使她心烦意乱。
她低头情绪低落地说:“昔日,我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不谙世事,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与皇兄产生嫌隙,另一方面作为皇室女眷,我不能也不愿涉足政事。
因此,人们普遍认为晋敏长公主只是一个性格和顺、端庄贤淑的女子。
然而,在嫁入温家成为温之言的妻子后,我不得不卷入朝堂纷争,成为皇兄和母后用以制衡温氏的一枚棋子。”
她怅然一笑,坦言道:“那时,我曾认为皇室公主的命运,就是在朝政动荡之际,通过与权臣联姻以实现权力制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些充满相互猜忌、防范和利用的岁月里,我竟然……”
暮晚四合,洛州刺史府外,那袭黑绫官袍上的金色鹰翼随风飘扬,如飞龙翻腾,令在场的官吏们望而生畏。
寂寂长街上,乌压压站了一片人,其中队伍最核心的是淳于简和徐山所在的囚车,以及其余人证所在的马车。
在他们之外,温之言带来的十名护卫守在里侧,洛州都督府的三百精锐则编为长茧状队形,使得护持更为密不透风。
温之言置身洛州众官吏之前,振袖转身,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数日前,本相受命为钦差,赴洛州查探京畿水渠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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