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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昭听见她的话,抬头轻叹:“取水是难,但现在安稳已是不易。”
目光落在屋内,只见手青一人煮药,其他医女皆出去送药。
她继续道:“我怕的就是戎军一个多月折在我燕云军手上两次,总共两万余人,戎国朝中只怕沸腾激荡。”
见手青往药罐里添加药材的手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移开,语调里带了几分笑:“怎的,我瞧你从不畏惧刀剑兵戈,面对戎军时也向来无畏,现在倒是懂得深思熟虑了?”
谢云昭略过她玩笑似的话,手中舂药的动作慢了下来:“我怕过谁?只是他戎军若是分军入陈,我倒能慢慢收拾他们,若是他们丧心病狂,发疯地大举进攻,我这北城关怕是难守。”
她几年前攻下北城关,拿回了属于陈国的部分领土,解救了生活在戎军压迫欺凌之下的北城百姓,更是召集北城以及附近城池的女娘为军。
时至今日,她已经在北城关待了一千多个日夜,对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北城关这几千亩地,无一不是她与众将士死守下来的;从启阳谷到塞月河,从北城关外百里之地到北城城内,都是她戍守之地。
此地险要,只有一条可以顺畅通行的大道,那就是自启阳谷入,南下陈国。
戎军自然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好地方,但此地易守难攻,戎国不会将所有希望寄托于此地,北城关将士暂时能够歇息缓和。
但若是戎国朝堂生了变故,支持从北城关过的人数压制过反对的人,戎皇也许会不顾一切大举进发此地。
谢云昭近日心跳得厉害,总是梦见戎军数十万士卒攻进启阳谷,直指北城关的样子。
身侧另一炉药已经煨好,热气将陶盖顶起,不断发出咕涌的声响。
见手青上前倒药,唤医女进来拿走,才回身看她。
“你有此忧心正常。
不过,戎军若是进攻,其他城池必定缺少兵马安置。
你且继续派人打探,若是有了风声,及时寻求增援便是。”
谢云昭想起裴珩来。
上一次裴珩所驻守的铖运关,大批戎军入侵,她派遣了宋策带领飞云军去支援,最后大获成功。
若是她有难,她相信裴珩也会前来相助,只是现在战事吃紧,戎军虎视眈眈,就怕有调虎离山之计。
不管是裴珩还是她,都不能擅自离开驻守之地,不然失守事大。
见手青跟随军中五年,战场上的事情也了解一些,她所说的也是谢云昭想的。
谢云昭不愿多想,简单几句止住了话头,又给见手青舂好分量足够的药,就披好大氅、掀开帘子弯腰出去了。
帘子外间稍明亮些许,从门口看去,一张张支起的床榻排列着。
床榻上女娘们盖着稍厚的棉被,几张病榻之间还有小炉炭火,这条件已经算得很不错了。
医女们在旁边换药喂药,忙得脚不沾地,但好在乱中有序。
谢云昭今日仍然是一身黑衣金甲,甲外披着大氅。
大氅许是许久未曾护理,毛已经有些潦草,但好在厚实,也足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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