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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钧坐在软榻上品茶,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的身影,女子身姿曼妙,埋头忙碌。
看着倒是认真,只是时间来得凑巧,再加上那分明在寻找着什么的样子,实在是不真诚。
“随意准备些许就好,倒也用不着许多。”
赫连钧不紧不慢的开口,并未要去阻止她。
荆瑶头也不回的温声道:“这赈灾也不知何时能结束,多备上些许也是好的。”
“夫人费心。”
男人声音悦耳,如檐下碰撞的风铃声响。
好一会,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能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荆瑶只得作罢。
那玉佩她只见过一次,做出大概的样子,不能偷梁换柱,那就盼望着能瞒天过海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那妾身就先行告辞了,夫君今日便好好休息。”
荆瑶笑着道。
赫连钧目光随意的一扫,懒散的斜靠在软榻上,好似没骨头一样,将人往身前拉了拉,伸手撩拨起她的秀发把玩,动作暧昧令人遐想,“本王实在是不放心夫人独在府中,你我新婚燕尔的,怕是难解相思。”
荆瑶:“……”
这人莫不是中邪了不成?
“夫人性子软,怕是会被人欺负了去,为夫便送你一物,关键时刻也能帮上一二。”
在她静默不语的目光中,男人自怀中掏出那枚玉佩,大方的放在她的手掌心。
荆瑶心头越发的迷惑了,来不及细想就将心中的话给问了出来,“给我?”
亏得她煞费苦心,得来全不费工夫。
赫连钧眉梢轻挑,说得风轻云淡,“夫人莫不是嫌弃了?”
荆瑶迅速的攥紧了手,笑得跟朵花似的,“夫君给的,妾身怎会嫌弃,定当好好的呵护着。”
“那便好。”
赫连钧不着痕迹的松开了她的手,将女子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那笑容多了几分纵容。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拿着自己的信物都想做些什么。
既然想要,他给就是了。
东西到手,荆瑶的笑容都真诚了几分,两人又说了些许不痛不痒的话,她才离开的。
而守在屋外的长河看到荆瑶拿着玉佩出来时,险些眼珠子登出来。
迫不及待的进去,脱口而出,“殿下那玉佩是您给的?”
“不然你以为她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顺走?”
赫连钧反问。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长河郁闷不已,“只是此等信物怎可……”
“她嫁给本王,就是在依附于本王,本王一走,她心中自然是不安的,找麻烦的人只怕会陆陆续续的来,既然如此,何不给她一颗定心丸?”
赫连钧语气平静,仿佛两人真的是夫妻一般。
长河小声嘀咕,“您也不怕王妃真做出啥惊天动地的事来。”
毕竟给自己亲爹纳妾的事她都干得出来。
赫连钧抬眸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在长河的期许下,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本王娶个王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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