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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瑶手中的动作稍稍一顿,抬眸看去。
男人一袭黑衣,外头刮来阵风,吹得男人衣角猎猎作响,空气中多了丝丝血腥味。
她嗅觉本就敏锐,尽管对方来时已经清理过了,可依旧有残余留下。
“夫君回来了。”
荆瑶情绪转变得很快,脸上瞬间就堆起了笑容,动作麻利的朝他走去。
赫连钧眉头皱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本王不是让人与你打过招呼,早些休息么?何故等到深夜。”
“是妾身自己要等夫君的,冀北现下不安全,百姓又人人自危,妾身担心他们将怒火引到夫君身上。”
荆瑶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要为他宽衣解带。
赫连钧眼疾手快的阻止了她,“本王自己来。”
荆瑶也乖巧的拉开了距离,看着男人走到屏风后换衣的动作眯了眯眼。
能让他这么晚才回来,甚至还杀了人的,只怕是和赵昌德有关了。
都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赫连钧是什么人,走上至高无上位置的男人,哪里会将赵昌德放在眼里。
以他的手段想要除掉对方轻而易举,之所以留到现在,无非是对方还有些作用罢了。
“这王妃是真痴情呢?还是假痴情呢?”
外头的院子内,长河和高尤离得远远的搁一块蛐蛐。
比起长河这复杂的心思,高尤看待问题就简单多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干巴巴的大饼啃咬,狼吞虎咽的道:“要我说啊,管她真情还是假意,至少这王妃能不远万里的来寻夫,单凭这一点就远超多少人了。”
“你想想,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千里迢迢的来寻你,一路上吃尽苦头,本该是细皮嫩肉的手都起茧子了,你心不心疼?”
“咱殿下再如何不近女色,那也是个大老爷们,王妃生得跟朵花似的,又为他做了这许多,朝夕相处,就算是铁树也得开花。”
长河扯了扯嘴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百姓们闲暇的时候一起聊聊天,听来的啊!”
“那……那他们还说王妃是妖妃呢!”
高尤白了他一眼,“叫王妃妖妃,和她对殿下一片痴情也不影响啊!”
“……”
长河无言以对的别过头去。
屋内的煤油灯没一会就灭掉了,两人穿着里衣躺下,从头到尾都没什么交流。
今夜的赫连钧话极少,有搭没一搭的回着荆瑶。
他身上似还带着些许杀人过后未消散的戾气,荆瑶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被褥,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心跳也跟着疯狂加速。
饶是活了两辈子,也很难以寻常心对待自己枕边人身上弥漫的血腥味。
“怎么不说话了?”
就在她闭上眼睛打算逼迫自己睡觉时,身边的人忽然开口了,声音夹着些许的沉闷。
荆瑶斟酌着开口,“妾身猜想夫君应当是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是有些累了。”
赫连钧顺着她的话道,就在荆瑶以为结束的时候,男人忽然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嘴唇就被锁住了。
这个吻来得毫无征兆,却像是隐忍多时的狂风暴雨一般,让人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荆瑶难受的直皱眉,心中挣扎了许久,最后又妥协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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