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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态度宸妃很是满意,又补充道:“钧儿虽有八个妾室,你也不必介怀,妾终归是妾,你才是离王府的王妃,应当有包容之心才是,她们若诞下麟儿也会记在你名下。”
荆瑶抓住了重点,眼中闪过诧异,宸妃这话的意思,莫非并不知晓赫连钧的小妾们真实的身份?
这厮居然是瞒着他老娘的。
兜兜转转说了一圈,宸妃才转到正题上,“你是离王之妻,荆家自然也是皇亲国戚,都是一家人,雁儿可明白本宫的话?”
“儿臣明白的。”
荆瑶含笑着点头。
无非就是担心她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做着两面三刀的事罢了!
宸妃千辛万苦弄来的这一桩婚事,自然是有所求的。
“罢了,本宫也乏了,今日便在此休息一日,你且退下吧!”
宸妃捏了捏眉心,疲倦的道。
荆瑶起身行礼,“儿臣告退。”
她一走,宸妃便朝着自己的贴身嬷嬷问道:“梁嬷嬷觉着此女如何?”
“是个聪慧的姑娘,不愧是才女,想来荆尚书也是做出了决断的。”
梁嬷嬷低声回道。
这边荆瑶疲倦的回到韶光院,还没进屋内,李嬷嬷就告诉她赫连钧在里头,脸上的喜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
她磨了磨牙,不情不愿的挤出笑容走了进去。
男人倚在软榻上,身着白色的寝衣,慢悠悠的翻阅着手中的美人图。
看见这一幕的荆瑶心中咯噔一下,她和此人虽然成了两次亲,但从未同床共枕过,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紧张起来。
她朝着人走去,含羞带怯的上手,“妾身伺候夫君沐浴就寝。”
女子柔弱无骨的手指擦过他的衣衫,隔着薄薄的一层,也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赫连钧垂眸望去,在她解开衣带时及时的握住了她的手,勾着嘴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爱妃千金之体,伺候本王沐浴,岂不是委屈了?”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妾身伺候夫君并无不妥。”
荆瑶咬着朱唇娇羞的低着头。
“夫君可是嫌弃妾身不会伺候人?”
难以启齿似的补充道:“方才母妃还提起夫君子嗣的问题。”
赫连钧抿唇一笑,松开她的手,“本王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只是本王方才已经沐浴过了,”
他将人拉近了几分,险些撞进他怀中,“至于子嗣之事,不急于一时。”
“都听夫君的。”
荆瑶羞涩的应了下来,随后转身去沐浴了。
屋内有个人,她很不自在,好在赫连钧很是君子的未曾有过怕逾越的举动,直到她合衣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目。
他今夜在此留宿,想来是因着宸妃娘娘的缘故。
耳畔呼吸起起伏伏,男人忽然开口,“本王怎么不记得自己何时与爱妃提及过母妃夜里难以入眠之事?”
“啊……”
荆瑶故作惊讶的拉住被子,声若细蚊,“许是妾身记错了。”
“是么?”
赫连钧狐疑的侧目望向她。
荆瑶眼里蓄了泪水,委屈的咬着下唇,于被褥中抓住他的手,“夫君可是不信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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