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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舞台设在游乐屋的后院。
顷刻,一个抽着大烟枪的上了年纪的妇人迎上来。
老鸨笑吟吟地问道:“这位客人有看中的姑娘吗?”
鼬还是皱着眉,松了松口,道:“我来听幸姬唱歌。”
老鸨了然一笑,向鼬欠身,往楼上一指:“离幸姬最近的座位全都满席了,一楼和二楼的位子也满了,只有三楼还空些位子。”
老鸨朝着鼬伸手:“三楼的座位五万两一席,您付完钱,我差人带您上去。”
鼬拿出钱放到老鸨手里,跟着一个男佣人上楼落座。
楼上人不多,环境还算清朗,鼬瞥了一眼他四周看直了眼的男人们,那种目光,赤裸裸的欲望直白地黏在台上女人身上,让他心中十分不适。
鼬握紧了藏在袖子里面的拳头,别过脸不去看那些粗秽的男人,他将目光放到舞台上,验证面具人的消息。
“ohbye少说一点,想陪你不止一天,多一点,让我心甘情愿,爱你~”
“ohbaby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表现多一点点,让我能真的看见”
舞台上,几个穿着改造的短式和服的女孩整齐跳着舞。
队列中心的少女穿着粉色的和服,背后系着大大的蝴蝶结,宽大的振绣挂着樱色的铃铛,原本长长的和服下摆被改成露出大腿的短裤样式。
少女只扎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戴着樱花的缎带,脸上描着粉嫩的淡妆,一双柳叶眉长长地飞入鬓角,眼角缀着细碎的水晶珠子,乌黑的眼睛像夏夜的星空一样璀璨。
少女皮肤白皙,尽管嘴唇涂着粉粉嫩嫩的晶莹唇釉也不显得突兀。
她挂着甜美的笑容,一蹦一跳唱着俏皮可爱的歌曲,时不时向台下观众来个k。
鼬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尽管最后一次看到东流的脸已经是两年前了,舞台上的人比那时还没褪去稚女模样的东流看起来更加成熟,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和白皙的脸蛋,流畅削尖的下巴和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婴儿肥,确确实实是记忆中东流的模样。
鼬的目光紧紧追逐着东流的身影,他的目光诚挚,比台下的所有男人都热烈而笃定。
他静静看着东流,心中翻起了无数疑问和怜惜,最终却归于无尽的愤恨——
他的东流怎么流落到这样的地方任凭这些粗秽的男人观赏?
鼬冷冷扫了一眼台上台下的男人,眼睛转出万花筒的模样,身后红色的查克拉慢慢具象化。
在场的看客忍者不在少数,三楼迸发出来的凛冽杀意都被他们感觉到了,嘈杂的客座顿时安静了大半,忍者们纷纷擒起武器朝鼬的方向望去。
卖命唱跳的东流也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其实,作为感知型忍者,鼬刚刚进场她就感觉到了。
她的心里也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见到鼬,她自觉尴尬却又非常欣喜。
离开木叶大半年,总归让她碰到了鼬,但她还在舞台上,一时间走不掉,只想着等表演结束再找鼬好好絮絮。
没想到一直沉稳的鼬竟然比她还沉不住气,一来就变成众矢之的要砸场子,她赶紧示意伴舞的姑娘们停下来,自己则款款走到舞台前方,鞠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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