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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
日差瞬身过去,一双大手搭上鼬和东流的头顶,语气中完全不吝啬对弟子们的赞扬。
随即又冷下脸,一双白眼毫无温度地盯着被绑着动弹不得的罪犯,冷冷地问道:“说,村子里的小孩都被你带到哪里去了?”
那名罪犯被日差这么冷声一问,竟然吓得不住发抖,他身形魁梧,浑身的肌肉像是磕多了蛋白粉的健身狂魔一样鼓胀,脸上是未刮干净的络腮胡茬,一眼看上去便是不好惹的凶恶之相,可此刻却被身为精英上忍的日差的冷峻气场一下威慑住。
他哆嗦着双腿,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吓得僵硬的声带中传出来,竟是一种扭捏尖细的女性声线,“忍者大人饶命,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刺啦,鸡皮疙瘩从后背升起,师徒三人皆是一阵寒恶。
日差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继续冷声追问:“那些孩子现在还活着吗?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虽然刚才有被恶心到,但日差气势却不减半分。
被麻绳绑着的人贩感觉被一股冰冷寒意笼罩着,害怕至极,竟扑簌簌地从眼角滑出泪珠来。
“我是被逼的。”
那名罪犯粗狂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汽,他委屈地看着日差,块头巨大的身体竟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感,“小人名叫爱之助,是一名浪人。
前些日子碰上一群穿着斗篷带着面具的忍者,不由分说就把小人抓起来让小人给他们收集小孩,他们在小人身体上下了咒缚术,如果不听从他们的话小人就会没命。”
爱之助一边说着一边吸着气,他慢慢止住哭泣,哽咽道:“小人也不知道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小人只负责从没人守卫的村庄抓走小孩,把抓到的孩子们带到离这不远的一处山洞中交给那群忍者,他们会怎样对待孩子们,小人不敢问啊。”
爱之助说得恳切,他苦着一张粗犷的脸,眉头紧锁,眼神中竟倾泻出满满的担忧之色:“那些孩子全都和两位年少的忍者大人一样,机灵可爱的很,小人很喜欢他们,一点都不希望他们出事啊。”
爱之助双眉紧促、泪眼婆娑,纵使长相凶恶、身形巨大,可那委屈至极的眼神若让外人看见了肯定会以为一脸严峻神色的日差才是那个作恶的匪人。
“你知道那群忍者是什么人吗?”
日差自上而下审视着爱之助,表情依旧冷峻,只是若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藏在藏青色和服内袖的手握成了拳——不行了,他要遭不住这纤细猛男楚楚落泪的巨大反差打击了。
“小人不知。”
爱之助如实回答。
东流急道:“日向老师,事不宜迟,我们让爱之助带路去那个山洞救人!”
斗篷、面具、咒印术,这还是根啊!
团藏老登丧心病狂,害了孤儿院还不够,满世界找实验体。
“对手是忍者,任务等级上升了。”
日差问道,“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你们要继续吗?”
“当然要!”
东流拉着鼬,“鼬也不会放任这种恶事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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