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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咬着嘴唇,哪怕最轻微的哀鸣都没有哼出来。
东流忽地又惊奇起来——原来她在最痛最痛的时候也可以一声不吭呀。
人的极限真奇怪,她平时就算被人打上一拳都要流着泪哇哇大叫好久的。
东流竭力忍着,思绪却像在风中游荡的蒲公英一样随意飘飞。
大和队长真是卖力,一个刑具接着一个刑具轮番上,额头都挂了汗珠了还不休息一下。
大和队长,你要还存着一点良心,现在就拿着苦无刺穿我的心脏,我变成鬼都不会忘掉你的大恩大德。
大和队长,根都把你教成什么样了,不好好磨练你的木遁,尽是学一些折磨人的本事。
你不给我一个痛快,把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全身弄得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大和队长,全避开了要害,你们不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拷问进行了很久,东流被打昏了又被凉水浇醒,又受不住昏了,再一桶凉水把她弄醒。
如此往复了好几次,可期间东流一句话都没说过。
大和拷问得累了,还把她挂在上面,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东流再一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不过根在地下,她看不到太阳或月亮,辨别不了时间。
她悠悠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身影,任由他解开了绳索,拔掉了钉住她肩胛骨的铁钩,小心翼翼为她敷上止血的药粉。
来者把东流包在怀里,满心满眼的心疼:“他们也太狠了”
“阿漆”
东流喊出来者的姓名,她诧异孤儿院的大哥突然出现,他怎么知道她被困在根?难道水门男神发现了派他来救她?可阿漆并不厉害啊,他真的能闯过根的守卫来到这里吗?
东流心里满是疑惑,却没有出口询问。
她受了一天的折磨,仅仅是叫出他的名字,就费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你失血太多,不要说话了,我救你出去。”
阿漆捂住东流苍白的嘴唇,解下身上的黑色兜袍,罩住她残破不堪的衣料,将她横抱起来,轻手轻脚穿过黑暗的甬道,快速往出口跑去。
根的守卫一直都这么迟钝吗?
东流虽然脱了力气,查克拉也很难运行,但她的感知力还在,她能感受到甬道四周三三两两走动的忍者,阿漆的动作不算特别隐蔽,却没有引来一个根忍阻拦。
顺利得有些过头了。
东流看着怀抱着她的阿漆,陷入了沉思。
直觉告诉她其中可能有诈。
她不是不相信孤儿院仅存的大哥,但是他的突然出现实在蹊跷。
她从日向被带到暗部,从暗部被带到根,然后又从根被带出来,这个围绕她设的局,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终章。
团藏百般折磨她却没有取她的性命,如果阿漆是团藏派来的,把她送出去又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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