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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言把遗书压在枕头底下,戒指用黑绳穿成项链挂在了颈间,回头刚把箱子合上,外面就传来了门铃声。
他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四点整,一秒不差。
姜守言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还以为自己被阳光晃花了眼。
程在野拿着一大株向日葵,笑容和煦得像一阵清风:“你好,请问是淋浴坏了么?”
看见姜守言,他有些惊讶:“真巧,又见面了。”
姜守言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惊讶,只看见了他眼里狡黠的光。
眼尾被糖果色的墙壁映衬,透着影影绰绰的温柔。
程在野开口说:“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我摘了一株过来,是我妈妈自己种的。”
姜守言垂眸看向递到面前的重瓣向日葵,粗壮的绿杆上开了三朵沉甸甸毛绒绒的花。
没有很精致的包装,怎么从花园里摘下来的,就怎么原始地送到了姜守言手里,还带着雨水的清香。
姜守言想到了他这几天收到的绿心向日葵,以及种类不同但都很合胃口的甜点。
martim之前说过,房东很好,冰箱里的蛋挞和葡萄酒是给每一位租客的租房礼物,所以姜守言也直接认为,挂篮里的点心和向日葵是另一种长租的友好。
只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姜守言不想纠结其中的弯绕,他只是抬眼,缓缓问:“向日葵是给我的,还是给租客的?”
这两个身份放在姜守言身上没什么不同,但如果把租客的范围扩大,好像又带了点微妙的暧昧。
程在野愣了愣,又很快笑起来,如他手上的向日葵一样直白热烈:“只是给你的。”
如果不是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姜守言还真会觉得程在野本人和他的语气一样坦然。
姜守言把门拉得更开了些,没接他手里的向日葵,转身往里走:“这一株太大了,旁边还有没开的花苞,我不会养花。”
程在野跟在他身后:“没关系,我会,我可以教你。”
姜守言没说话。
他一路把程在野往卧室带,推开浴室的推拉门懒洋洋靠在旁边:“就是这个淋浴用不了。”
又抬眼问:“你会修么?”
程在野怀里还抱着那株向日葵,左右看了看,问:“放哪里?”
姜守言沉默片刻,接了过来。
沉甸甸一大株,很显眼,不知道过来的路上会不会有人盯着他看。
浴室铺的白瓷,光线照得很亮堂。
程在野蹲在地上关水闸,又去拧拆淋浴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最近下雨,混进了泥沙,换个过滤的就行。”
两人的视线透过浴室里那面半身镜接触了一眼,又很快分开。
洗手池的台面上放着简单的洗漱用品,旁边还挂着姜守言的毛巾,空气里萦绕着很淡很淡的冷香,像主人一样不苟言笑。
程在野垂眸,喉结轻微滑动,呼吸突然变得缓慢。
姜守言靠在门边,食指摩挲向日葵的叶片。
房间里的浴室没有外面那么大,被程在野的身高一衬,更显小了。
程在野目测一米九往上,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工装背心,配一条黑色运动裤,弯腰蹲在地上的时候肩背展得很宽,手臂肌肉紧实,随着拧花洒的动作,绷起几根很有张力的筋。
姜守言看着看着就有点想抽烟,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抽了,但突然犯了点瘾。
姜守言把向日葵横放在窗沿上,从床头柜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又重新倚靠回窗沿边。
淡色的烟雾飘上来,被阳光照得橘黄,姜守言看见浴室里的程在野站起身,偏头拧了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松软搭在额间,发色介于黑和棕之间,发梢稍卷,不夸张,显得有些散漫。
姜守言其实第一次见程在野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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