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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能闻到的只剩海盐洗发露的味道,禹灵往旁边挪了挪想让出位置,身后的人抬手覆住他下颌,施力引着他往后倒。
钟檠将人按在自己肩膀,手掌下是脆弱细腻的脖颈,他微微抬起禹灵下巴,仰出的曲线贴合在掌心。
“尝尝。”
他喉结滚动,吐出的两个字低哑短促。
禹灵尚来不及反应,唇上已接触到了对方的热度,被迫启唇任他汲取。
钟檠越吻越深,禹灵逐渐气喘,挣扎着努力偏头躲避,双手攀上覆盖在自己颈项上的手,断断续续地抗议:“唔……不要了……”
他的声音轻轻软软地拨在心上,拒绝的话反而燃出更多火星,钟檠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收回吻,却从他唇角一点一点沿着颈侧亲到锁骨上方,终于艰难而克制地停下,呼吸沉重地把脸埋在他肩头。
大概也有喝了酒的关系,今天对禹灵的渴望尤其得多,他怕吓到人,只抱着他不放手,沉默又忍耐地平复自己身体的反应。
禹灵其实并未感觉到他的不同,却仍然有种不能轻举妄动的直觉,喘匀气后便无措安静地倚在他怀中,眸中映着些许粼粼的水光,抓着手中的设计稿不知该不该放下。
半晌后,钟檠抽出他的图纸转手放到床头柜,带着他歪歪扭扭地躺到床上。
禹灵在他紧密的怀抱里一点一点翻过身面对他,“你醉了吗?”
“没有醉。”
钟檠抚上他的脸颊,拇指缓缓磨蹭肌肤,“只是想和灵灵一直在一起。”
禹灵不好意思地垂下眼,钟檠便凑近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眉心,又再度将他搂紧,“今天还是在这里陪灵灵睡觉,可以吗?”
“恩。”
昨天都已经在一床被子里躺过了,今天再拒绝似乎也没有意义,禹灵颔首同意,只提出一个小意见:“你抱得太紧了,有点热。”
他本意是让钟檠松松手,结果对方捞过空调遥控器调低了几档温度,又拉上被子将两人盖好,坚决不松手。
禹灵无可奈何,也不跟他争,拿他臂膀当枕头,找到舒适的角度后便不动了。
开着小夜灯,两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直到禹灵不知不觉睡着,钟檠关上灯,贴着他额头闭上眼睛。
第二天下午要去看服装展,上午他们便没再安排其他景点的行程,而是去网上众多人推荐的甜品店和西餐厅好好吃了一顿,等时间差不多就直接去市中心的剧院。
这场设计展持续两天,所有的服装饰品分类成不同的主题,公开发售的门票分为普通单张票型和带信封的邀请函,鹤霜送给禹灵的就是请柬式的门票,能进入展会的最后一个主题。
钟檠虽然不知道门票有两种,但替他收门票的人自然是往贵的挑,他确认自己的和禹灵手上的一样,才放心拉着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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