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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怕,反正见死人我见了多了,最近见的鬼也不少。
我强迫自己安下心来,可是木牌的敲击声越来越快,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胸闷的感觉,伸手把衣领的扣子解开,张大了嘴,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像上了岸的鱼。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下定了决心,在我还没有因为窒息之前突然向我右边抓了出去,但觉一道红光从我身边串向门口。
红光在黑暗里划出了一道弧线。
我急忙跟了出去,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红影闪进了刚刚的那间病房。
没有多想,我已经站在了病房的门口。
此时病房的门大开着,我可以很清楚的借着月光看见里面的景象。
让我奇怪的是那个小女孩正站在一个病床前,上面躺着一个干瘪的老头,像被风风干的脸上满是皱纹。
就在我以为小女孩是陪夜的家属并且埋怨她的家长怎么可以让这么小的孩子守夜的时候,那个女孩却从手上拿下了一块小木牌,并且把它系到了老头的右手腕上。
小孩子的恶作剧?我呧咕着,那个女孩突然转过了头,冲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不应该是一个孩子应有的笑容,我的浑身汗毛立刻倒竖了起来。
红光就在我眼前一现,我感觉到小女孩从我的身体里穿过,顿时一股从头凉到脚的凉意让我颤抖着,腿一软,我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小女孩极其放大的脸仿佛还在眼前,大大的眼珠竟然是血红血红的。
胸口的玉佩又发热了,热气渗透到了皮肤里,我感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暖意。
头上的伤口却又痛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我蹒跚地爬了起来,手抱着头,艰难的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头痛却越来越甚,好像要从脑袋里裂开来一样。
我几乎是呻吟着倒向了床,连鞋子都没有脱的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边上好像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自己的手腕被一双冰凉的小手触摸着,并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系到了手腕上。
可是我实在头痛的厉害,连抬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很顺利的昏了过去。
“赵庆昊,赵庆昊,醒醒,死了啊你?”
卢霖聒噪的声音在我耳边一响再响,我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只瞟了他一眼,继续和床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
“爸,你不能死啊~~~~~~~~!”
一阵凄惨得足以让生者流泪死者复生的震天哭声打搅了我的好睡,我无奈的睁开了眼睛,问卢霖:“怎么了?”
“不就是死人了嘛,好像是阁壁的一个老头吧!”
卢霖向门外努了努嘴。
老头?隔壁的?我立刻像是在大冬天被人浇了一个透心凉一样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向门口跳了出去。
事后卢霖说那时候我的速度简直可以和光速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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