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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玥侧着脸,手撑在榻上,一面想往后退去,一面回他,“女医说未伤到筋骨,再等五天就好。”
宁如颂嗯了一声,抬手轻掐着她的腰,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平静的语气不复,“那现在要紧吗?可以吗?孤会小心谨慎。”
贺玥柳叶眼微微瞪大,语气凝滞,唇一张一翕,“什…什么?”
宁如颂环着她纤细柔软的腰,顶着一张冷清孤寒的脸回答她,“孤想白日贪欢。”
细细算来二人已经有五日未在床榻上枕欢了,他有些惦念。
或许不只是一些。
狸奴
白日贪欢,贪得一晌欢。
帏帐内,有一只玉白的手落在外头,有清汗往下滴落,泣声不断。
隐约有断断续续的骂声传出,气急败坏,“你走开!”
男子将落在外头的手包裹住,擒了回去,半点春色不肯落在外面。
他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走不开的玥玥,我们偏该相逢。”
过去了多久,渐渐的贺玥思绪混乱了,分不清天地日月,数不出时间长短。
她觉的宁如颂就是一堆烧着的柴火,把她架在上面烤,最后再细细品嚼,连皮和着血,什么都不放过。
怎么可以如此贪婪?贺玥强撑起一只胳膊。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太子殿下的脸上,只泛起一些微红,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做。
手没了力气,重新落回到了原处。
宁如颂抬起凛寒的凤眸望向贺玥,汗水顺着他深邃的眉骨滴落在锦被上。
贺玥不闪不避的和他对视着,水光涟漪,如云般的鬓发堆在盈白的肩颈上,她的唇泛着不正常的嫣红色泽,“我疼,殿下我疼。”
宁如颂盯了她一会儿,最终又俯下身子去吻她,他知道她有怨,榻上之事,他不会计较。
太子又如何,终究还是凡人,被凡骨所围困,一时冷心冷清,哪能一辈子如此,总有例外的人会把那颗铁石铸就的心摔在地上,然后任由他空洞的胸膛里血肉疯长,重新换上一颗心。
贺玥一刹那觉的宁如颂好像也没有以往那么恐怖了。
……
闹腾了几个时辰,床被也被宫女重新换了一床。
贺玥意识回笼,为自己的大胆有些心惊,她抬手抚在宁如颂微红的右脸,悻悻的说,“是臣妾失了分寸。”
怎么不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打的,她都不敢想象她心里头该有多欢喜!
贺玥又转念一想,内心微叹一口气,哎,算了,她清醒时哪敢下手。
宁如颂道了一声无事,后又抚着贺玥的腰,微微按动,让她舒缓些,她的皮肤嫩,事后总是一个印子叠着一个印子,酸的不成样子。
贺玥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既然他这么做,她自然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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