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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清一下一下砸着,仿佛想用这动静惊走屋里的另一个黑影。
可是无用,那道黑影似乎悠闲地做了个抬手擦脸的动作,带着连帽的头低垂着,姿态像凝视战利品一样。
屋里门窗紧锁,稍微比屋外的动静小一些,所以那些声响落在濒死的竺福江耳中,就像隔了一层布。
他捂着胸口的洞,抽搐着死死瞪大眼睛,盯着那个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脸。
“你……”
‘哗啦’一声。
老式的窗户终于不堪重负,让椅子砸进了屋里。
竺文清疯了一样往里爬,那窗框上还残留许多碎片,他顾不上自己,也顾不上撑在上面时又是谁的手伸过来垫在他身体上护了他一下。
那个黑影已经逃走,就从他跳进屋里的前一刻,椅子落地的瞬间,从六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竺文清惊慌失措地将父亲抱住,一只手死死摁着他胸口的洞,想要阻止那汩汩流出的鲜血。
他发疯一样大喊大叫,嘴巴只知道大张着,再没其他能说出来的字。
有人着急地钻进去开了门,有人帮他把父亲扶到床上,有人拿来衣服替换他的手堵在那血洞上,有人抖着嗓音在电话里给120念出了他家的地址。
……
竺文清跟个游魂一样,浑身是血地飘在父亲的担架後面,跟了很久很久,就像小时候,他只有桌面高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跟在父亲後面的。
那时候母亲还没走,他可以转着圈跟在两个人後面,後来母亲躺在车祸的血泊里,他只能跟着父亲,父亲跟着抬走母亲的担架。
那时候他的个头都看不到担架上面的母亲。
现在他长大了,发现担架很大,他父亲躺在上面显得孤零零的,啤酒肚都好像塌了。
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一扇门在眼前关上,他被人轻轻推在门外,愣了很久。
然後,他被一双温暖的手牵到了一边,坐在一个冰冷的椅子上。
身旁来来回回了一些声音,似乎说要劝走待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他死死握住那双手,仿佛变成了一个汲取别人温度才能存活的怪物。
被他攥紧的人迟疑了一下,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只知道那些人一会儿就走了。
那双手一直陪着他,那个人也一直陪着他。
他耳边也一直落下那人温温沉沉的嗓音,听不懂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声音像掩住一切恐惧的屏障,一点点把他从迟钝的思绪里温柔地捧托出来。
他回神的时候,下意识低头看去――
手里的触感是温暖的没错,可过分暖和了,还带着湿漉。
这一看,他又愣了。
他知道是窗框上的碎玻璃太扎手了,这人手上的碎片未清,还被他生攥了不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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