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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拼命挣扎,像一头发狂的母狮,用手抓刘寒剑的脸,用脚踢他:“我要去救我的儿子,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
你要是敢拦我,我跟你拼命,我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
刘寒剑被抓得脸上几道血印子,他狠狠地扇了云儿一巴掌,把云儿打得摔倒在地,嘴角都流血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敢跟我动手?你这个疯婆子,你要是再敢乱来,我现在就把你弄死,把你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让野狗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柔儿突然娇弱地哼唧起来:“剑郎,别吵了,我头疼得厉害,感觉孩子都要被你们吵没了……”
刘寒剑一听,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松开云儿,转身跑到柔儿身边,满脸温柔地哄道:“柔儿,宝贝,别怕,我在呢,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咱们的孩子,那个疯婆子不会有机会捣乱的。”
云儿满心悲愤,正要不顾一切冲出门去救儿子,刘寒剑却如恶魔般扑来,怒吼着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地把她拖向柴房。
“你这个贱人,还想走?给我在这儿待着!”
云儿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刘寒剑的蛮力。
云儿满心绝望地被刘寒剑拖到柴房后,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灵魂,满心只有儿子刘尘默。
她在柴房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心祈祷儿子能逃过一劫。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刘寒剑那混蛋又在发疯。
没一会儿,就听到几个丫鬟在外面叽叽喳喳。
云儿赶紧凑到柴房门缝边听。
一个丫鬟小声说:“哎呦喂,那柔儿可真会装,说是被云儿夫人下了毒才小产,流了好多血呢,老爷现在就跟要吃人似的。”
云儿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这肯定是柔儿那贱人的毒计,她怎么可能干这种缺德事。
很快,刘寒剑就像个发了狂的恶鬼一样冲了过来,一脚踹开柴房门,像拎小鸡一样把云儿拎起来,满脸狰狞地骂道:“你个臭婊子,柔儿那么好,你都下得去手?你个毒如蛇蝎的贱货,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你就该烂在这柴房里!”
云儿拼命挣扎,扯着嗓子喊:“刘寒剑,你个傻逼,你被那贱人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呢!
我根本没下毒,是她自己喝了堕胎药来陷害我,你个猪脑子!”
刘寒剑一听,抬手就狠狠地抽了云儿几个大嘴巴,打得云儿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你还敢狡辩?柔儿那么善良,她会自己害自己的孩子?你个满嘴喷粪的臭婆娘,你以为我会信你?”
刘寒剑像个疯子一样怒吼着,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云儿满脸是泪,心都碎成渣了。
“刘寒剑,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咱们以前的情分都被你喂狗了?你就信那小贱人的鬼话,不信我?咱儿子还在牢里等死呢,你却在这为了那贱人打我,你还是不是人?”
云儿哭得嗓子都哑了。
这边,大夫正在给柔儿检查。
柔儿躺在床上装得那叫一个可怜,拉着刘寒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剑郎,我好怕啊,我满心期待这个孩子,没想到云儿那毒妇这么狠……”
刘寒剑心疼得要死,忙安慰道:“柔儿,别怕,我肯定要那臭娘们付出代价。”
可巧的是,柔儿的丫鬟慌了神,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小姐,您别担心,这药效果真好,老爷肯定信……”
大夫一听,眉头一皱,仔细一查,发现柔儿根本没怀孕,全是她自导自演的。
刘寒剑知道后,愣了一下,然后更火了。
他觉得肯定是云儿把柔儿逼得没办法才这样。
他又像个疯子一样冲到柴房,指着云儿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看看你把柔儿逼成啥样了?她那么善良,都被你逼得干这种事,你个死三八!”
云儿瞪大了眼睛,气得肺都要炸了:“刘寒剑,你个脑残玩意儿!
明明是她陷害我,你反过来怪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就是个被那骚货迷得晕头转向的孬种!”
“哼,你还嘴硬,我今天就把你浸猪笼,让你这臭娘们在水里好好反省,你就等着被淹死吧,你个害人精!”
刘寒剑一边吼一边叫下人准备猪笼。
云儿又害怕又绝望,她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但还是不甘心地喊:“刘寒剑,你个王八蛋,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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