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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别来坏我的好事,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刘寒剑气得满脸通红,扬手就要打:“逆子,我今天就打死你,就当没生过你!”
刘尘默不仅不躲,还把头往前一伸:“打啊!
你以为我怕你?你要是打了我,我就和你们恩断义绝,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云儿和刘寒剑看着眼前这个形同陌路的儿子,满心的痛苦和绝望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们淹没,他们不知该如何拯救这个已被恶魔附身的孩子。
刘尘默看着被自己气走的云儿和刘寒剑,嘴角泛起一抹扭曲的冷笑,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哼,两个老顽固,走了也好,省得在这儿碍眼。”
他啐了一口,转身重新投入花楼女子的怀抱。
“哟,公子,瞧您这脸色,那俩老东西可没把您怎么样吧?”
一个身着艳俗纱衣、脂粉厚得能掉渣的女子娇声说道,还故意用那满是廉价香粉味的身子蹭了蹭刘尘默。
刘尘默一把将她推开,一屁股坐下,恶狠狠地说:“别跟我提他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想来管我?真是白日做梦!
我刘尘默的事,他们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旁边另一个女子见状,赶忙扭着腰肢过来,讨好地说:“公子莫气,莫气,为了那俩贱骨头坏了您的兴致可划不来呢。
今晚啊,我们姐妹定让您乐不思蜀。”
说着,还用那涂满蔻丹的手指在刘尘默胸口划着圈。
刘尘默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淫邪地笑道:“就你们会说话,要是伺候不好本公子,有你们好看的!”
说罢,房间里又是一片不堪入耳的浪笑和秽语。
许久之后,刘尘默觉得腻味了,他一把甩开怀里的女子,起身准备离开,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这些骚货,真是越来越没趣了。”
女子们吓得不敢吱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
刘尘默出了花楼,在街上晃荡,心中那股子邪火还没消。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赌坊。
“哼,去赌坊耍耍,说不定能把今天的晦气都给赢回来。”
他边说边加快脚步朝赌坊走去。
一进赌坊,里面嘈杂的声音、乌烟瘴气的环境让不少人皱眉,可刘尘默却像回到家一样兴奋。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赌桌前,嚣张地喊道:“闪开闪开,本公子来玩两把,让你们这些下三滥见识见识什么叫赌运。”
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赌徒不屑地哼了一声:“哟呵,哪来的毛头小子,乳臭未干就来这儿撒野,小心把你家底都输光。”
刘尘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指着那麻脸赌徒骂道:“你个丑八怪,烂麻子,有眼无珠的东西,敢跟本公子这么说话?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嘴撕烂,扔到街上去喂狗!”
赌坊的庄家见势不妙,赶忙打圆场:“哎,各位消消气,消消气。
公子,既然来了,就赶紧下注吧。”
刘尘默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重重地摔在桌上,吼道:“今儿个本公子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有钱任性!”
刚开始,刘尘默的运气似乎不错,赢了几把。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对着周围的赌徒极尽嘲讽:“看看你们这些废物,一个个输得像丧家之犬,再看看本公子,这才是天之骄子,你们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可好运不长,没一会儿,他就开始输了,而且越输越多。
但刘尘默已经红了眼,他一边疯狂地把银票往桌上扔,一边怒吼:“不可能,我怎么会输?你们肯定出老千,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杂种!”
旁边一个好心的老赌徒看不下去了,劝道:“公子,别赌了,你这是中了魔怔了,再赌下去你会倾家荡产的。”
刘尘默像疯了一样瞪着他,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敢诅咒我?你是嫉妒本公子有钱是吧?滚远点,不然我让你横着出去!”
周围的人都摇头叹息,可刘尘默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他在赌坊里越陷越深,如同一个被恶魔附身的人,不顾一切地追逐着那已经遥不可及的胜利,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把整个家庭拖入了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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