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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之见傅严没有附和他的话,有些尴尬,思忖片刻还是开了口:“阿沉,你一直以来都在恨我吗?”
傅严这才收回懒散的态度,正眼看他:“恨不恨你心里有数。”
“是啊。”
傅衍之喃喃自语:“你恨我,恨我在你小时候那么对你们母子两个人,恨我在你母亲过世几天后就娶了顾琴,也恨我在你成年后不管不问。”
傅衍之苦笑,可能是经历了生死,多了一份从容,面对傅严,虽然心里有愧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你有没有受伤?”
傅严:“如果我受伤了,就不会来见你。”
傅衍之点头:“顾琴拍下的解药是假的,实际上你利用这个解药一举打破了顾琴和她背后肮脏的交易,这招很聪明,你也是到了可以独挡一面的时候了,我可以安心把公司交给你,至于顾琴,就让她在监狱里待着吧。”
傅衍之本质上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论对方陪了他多久,只要对他不利,他会直接斩草除根,不留情面。
傅衍之所说的话,没有超出傅严的预料。
他从小时候开始就知道傅衍之的性格,不然他也不会步步为营,在公司站稳脚跟。
“咳咳。”
傅衍之咳嗽了几声“阿严啊,你是不是也得了家族的病史?看你的脸色很苍白。”
傅严没有否认:“嗯。”
傅衍之嘴角虚弱的牵起一道弧度:“这几年我在国外成立了一组科研团队,专门研究我们身上的遗传病史,已经研发出了最新的特效药,所以我才回国的,想把这个药交给你。”
“可是药已经被顾琴拿走了,还把我弄的昏迷不清,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找你,现在药方在顾琴手上,可能被她放到哪里了,你去监狱找他,务必要将药拿回来。”
傅严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知道了。”
他从椅子上坐起身,径直往门口走,忽然被傅衍之叫住了:“阿严。”
傅严脚步停住,傅衍之又咳了几声,平复呼吸后,哀求道:“你可以原谅我吗,我以前不该对你和你妈那样,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也改过来了,我毕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家人,只要你不计前嫌,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只要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爸。”
傅严冷冷地转过身,目光冷淡又疏离:“你觉得可能么?你以前那样对我们,我不可能原谅你,我也不需要你的钱,你喜欢给谁就给谁,我不在乎。”
傅衍之眼底的眸光暗淡,良久都没有说话。
是啊,他让他们母子俩过的那么辛苦,他哪里还有颜面要求傅严原谅他,不杀了他就已经很好了。
要不是他还顾及两个人之间的父子之情,恐怕早就已经对他不闻不问了,他不应该要求那么多,以前的事的确是他对不起他。
傅衍之叹息着垂下了头,求情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能卡在喉咙里不能说话。
。
傅严走出房间,顾沉站在窗边吹风,余光看见傅严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按在掌心揉了揉,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身体健康,事情还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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