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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随着他把最后一个数字按键按下去,只听轰的一声,墙体中间的缝隙瞬间打开来,左右两边的墙向两边移去。
一片新的天地呈现在锦厌尘的眼前。
这是一个极其复古且华丽的房间,墙上贴满金箔,看上去金碧辉煌;各式浮雕极尽精致,宛若天成。
锦厌尘不由得被眼前之景惊了一下。
然而他刚把脚踏进来,后面的门面嘭的一声关上,封死了他的来路。
锦厌尘沿墙一路寻看,数了数墙上的浮雕,发现这是个八角房间,墙共八面,一面为门,余下七面雕刻分别为左三猰貐、龙、麒麟;右三凤凰、白泽、玄武。
中央一墙乃是最大,上面的雕刻就是锦厌尘那张信纸上的放大版,不过是更加精细了些而已。
锦厌尘四下看了看,道:“那也不对啊,这碉楼从外面看这么大,里面不可能就这一点吧,而且,它得有上楼的地方才对。”
他便又故技重施,就那几面墙壁又来回敲了敲,可这回却不同,枪毙这回的确都是实心的,没有再给他空心的机会了。
“这里不是主神祭坛!”
锦厌尘看着中央壁雕恍然道,“我的纸上是看不清楚但,这个墙壁放大可就看得清楚了!”
他重新转回门前试图打开,然而没用,他被封锁在了这里。
锦厌尘观察着这雕刻,联想到:“这个壁画的年代要比现在更早上几百年,既然是太阳神,和太阳有关并不是谁都能拜的,人们将它视为神圣,而对于皇帝来说,太阳神是皇权的保护伞,而这里有作为祭城遗址,话说的好听了,是太阳神的使者和他的侍从建造,可再说到底,虽然是太阳神派下来的使者,又是使者所选中的仆人,他们的地位必然是高等的,不可能干建造这种粗活,那也就说明,这里是工匠,按照那些使者们的意见修筑,也可能是有皇帝下令修筑。
如果是这样的话,主神祭坛的雕刻上就不应该只有祭司一个人,而还得有另一个——当权皇帝。”
如果按这样说的话,这里的第一层,也就是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当为单祭,即为祭司一个人的作祭典礼;这里的第二层,虽然他还没到,但当为皇祭,即为祭司主持,皇帝敬拜,是两个人的敬神典礼;而第三层,最大的可能就是太阳神独祭,那就是主神祭台,太阳神于中间,四周站着的可能是他的使者或神侍,是以神为主的共祭典礼。
三个典礼代表的分别是半仙(包括傀儡师,阴阳师,祭司),天子(皇帝)和神明(太阳神本体与其使者)。
锦厌尘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耽搁太久,这里空气不流通,没有窗户没有门,他再多待下去,早晚得憋死在这儿。
可他确实又无处可去,看来,这第一层的作祭典礼,就是个陷阱,它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阻止闯入者了。
从碉楼的外部结构来看,这上面一定有空间。
锦厌尘抛出傀儡丝向天花板撞去——天花板是空心的不假,可他每撞过去,就会有许多灰尘时的粉状物落下来。
锦厌尘最初以为是灰尘,可灰尘总不至于呛的他嗓子疼,他现在的感觉就跟炒菜的时候被辣椒粉灌进嗓子一样。
他也不知道吸入了多少,忽然后知后觉,急忙捂住口鼻——是砷尘!
他想到在这京城的周围,离这个村子很近的地方,有几座不大的矿山,上面盛产?矿,这个村子里的人不可能没开采过,就算现在没有,以前也一定有。
这种金属留下的粉尘进入人体后,少量会引起慢性伤害,可这里的量太多了,至于伤害便也不好说,这种东西对人的呼吸道危害很大,容易造成呼吸道癌。
在这种地方,要是患上这种病,岂不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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