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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顾寒舟似是缓过来了,视线落在我受伤的腿上:“怎么回事?”
他声音嘶哑,像许久不讲话的人突然说话一样,听着有些许怪异。
愣了半响,我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
这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忙解释道:“我前几天出车祸,骨折了。”
顾寒舟收回打量的目光,眼神晦暗幽深。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走了。
然而还不等我开口,顾寒舟就说话了。
“十天后家里有聚会。”
我明白他是让我待到聚会后再走,虽不知是什么理由,但我现在行动不便,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和顾少离婚了,她指定会再来找我闹,让我过不了安生日子。
在顾家养伤,无疑是我最好的选项。
我心存感激:“好的顾少。”
顾寒舟没吭声,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好比方才让我留下来的人不是他。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乌泱泱一大帮人围着顾寒舟,我站在外面围观。
一通检查下来,领头医生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但总的来说,除了头上那个伤口,顾寒舟身体没有问题。
顾寒舟脸色没什么变化,似是早就知道了结果一般,他转过头看向我:“你过来,躺上去。”
我顿了顿,配合地躺上还留有顾寒舟身体余温的床上,由医生给我检查。
大概是我面色太过如常,他们不断地摆弄我的伤腿,问了我很多问题,最后告诉我,我可能痛感不敏锐。
医生伸手扶了下眼镜:“这种情况较为特殊,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夫人在日常生活中多注意一些。”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左腿,心想怪不得都没什么感觉,可我以前也没这毛病啊,怎么突然就感觉不到了呢。
正感慨着福祸未知,一回神就见到顾寒舟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神情阴鸷。
我倏地感到脊背发凉,可当我看过去时,顾寒舟眸中情绪淡淡,好像适才只是我的错觉。
夜晚,我在房间里听到了敲门声。
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说顾寒舟找我有事,让我过去一趟。
我拄着拐杖一头雾水地过去了。
顾寒舟换上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脸色仍旧苍白如纸。
我出声提醒:“顾少,您找我有什么事?”
顾寒舟示意我在旁边坐下,我照做后望着他,等待他发话。
下一刻,眼前被一片黑暗笼罩,我尚未反应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我的伤腿。
滚烫的大掌落在肌肤上,我忍不住缩了缩腿,心跳都快了一拍。
可是顾寒舟反而加重力道,面色紧绷,仿佛在忍耐什么。
我看着那只手的青筋逐渐暴起,低哑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感觉如何?”
结婚这么久,我们从没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
眼下被他这样拽着腿,我的感觉……很是复杂,半天没说出话。
顾寒舟凑近,观察着我的面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许久才问:“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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