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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白不想让梁静允继续生气下去,于是他声音放温和,姿态放低,“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他把手落在梁静允的被子上,轻轻的拍了拍,“允允,我需要时间。”
这句话是在暗示,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她。
毕竟,已经过去了七年,两人的长相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思想和阅历已经各有千秋。
对于突然出现的旧日情人,他当然是欣喜的;但他骨子里优良的规矩传统,让他不能跟她刚一见面就亲密接触。
他需要逐渐适应。
好半天,梁静允才终于把头探出来,露出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一看就是刚才哭过的。
“阿白,我不怪你。”
她吸了吸鼻子,鼻头微微发红,“是我没有告诉你我还活着,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对我的感情也肯定淡了不少。”
孟亦白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还在赌气,无奈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允允,请你理解我。”
他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符合体统,也符合身份。
梁静允揉了揉眼睛,噘着嘴说:“好吧,我理解你。
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就算你爱上了别人,我也要你重新爱上我。”
说完,她便凑近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给你盖个章,先把你标记下来,谁也不许抢走你。”
孟亦白失笑,看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
梁静允就是这样的性格:热情,奔放,自由自在,不服输。
两人坐下来聊了会儿天,孟亦白才知道,梁静允这几年过得确实不太如意。
七年前意外自杀以后,国内的医生宣布她抢救无效死亡,但实际上她活了下来,但是被人安排,送到了国外治疗,并不让她回国,也不许见孟亦白。
在当时,首当其冲拒绝他们婚事的人,就是孟远山。
这是谁安排下来的决定,不言而喻。
孟亦白的脸色沉下去,继续听梁静允的陈述:“我虽然留下来一条命,但是我大概过了整整六个月才醒过来。”
“醒过来以后,我的精神失常,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每天都要吃很多的精神药物,只要清醒过来我就会想要见你……”
梁静允说到这儿,眼睛不由自主的再次湿润,“他们给我打镇定剂,给我塞安眠药,让我安静一点,听话一点。”
孟亦白凝视着梁静允,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调查,为什么没有确认一下那白布下面遮盖的人到底是不是梁静允。
“后来我终于好转,医生说允许我做一些正常人的行为活动。”
她微微笑着,“可是我还是想你,我一旦有机会就从医院里逃出去,我想和你见面。”
“然后呢?”
“然后被他们抓回去。”
梁静允说到这儿,她面无表情,“他们用电击,用棍棒,用各种刑罚警告我,不许再动逃跑的念头。”
她说得轻快,“可他们怎么能知道爱情的力量呢?我听到医生跟护士说,只要我活的像是个正常人,我就可以离开医院,过普通人的生活。”
“于是我配合治疗,坚持吃药,我没有再逃跑,一直等他们判定我病好了,我才得以释放,可那已经是五年后了。”
孟亦白侧过头,垂眸看她。
梁静允笑道:“可是我还没见到你,我怎么会病好呢?我想办法联系你,可是我是个黑户,我没有身份信息,我没办法买机票,我回不了国;出来的两年里,我一直想办法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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