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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下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用略微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江,江既,你要做什么?”
他向前走了几步,眼神凶狠,我被吓得在床上往后挪了两下,下一秒被他握住脚踝,毫不留情地将我向他拖去。
“!”
我撞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一处炙热,睁大眼睛,震惊地抬眼向他望去。
“你——!”
他一手压住我的腿,我猛地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挡不住他的力气,所有挣扎只是徒劳。
“江既!”
我大声喊他的名字,想让他清醒过来,因为太过大声,尾音有点破了,“你仔细看看,我是乐与!”
我以为听见我的名字能唤起他生理上的厌恶,然后停下对我的动作,但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直接上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闭嘴。
“唔……”
江既力气大得惊人,我怀疑他想直接杀了我。
空气逐渐从我身边流逝,我因呼吸不足而直接脱力,屋里的酒香浓得过分,像暮春时开得糜烂的花,让我的意识逐渐不清醒,只能任由他的动作。
空调冷风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疼得冒出了冷汗。
他根本不信我空调运行的声音忽近忽远,窗外的灯光明明暗暗,我被压在身下,半分动弹不得。
屋里洒落的酒一直萦绕在我的鼻尖,分明滴酒未沾,整个人却像酩酊大醉,全身如同火烧般。
我头脑昏沉,浑身无力,掐住我脖子的手在某一刻突然松开,大量冷空气乍然涌入我的喉管,我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次就能感受到脖子处的剧痛。
突然灌入的冷空气让我迷离的意识清醒稍许,凭借本能远离这场荒唐,但是手脚软绵,使不上半点力气,还未挪出半分,就被面前的人拽住小腿,毫不怜惜地拖过去,我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借着这一瞬间的清醒,朝拿着“刀具”
的人看过去。
江既正俯身垂眼看着我,他的呼吸比往日急促些,喷洒在我身上的气息灼热,眼底的猩红还未褪去,我眼神恍惚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被人下药了。
“江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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