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次是老姜走的时候,他走得太早了,一个朝夕相伴陪了我几十年的人,那么快就没了,我的魂好像那个时候也被抽走了,每天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很轻,好像生啊死啊,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一次是老宋走的时候,他走得太快了,上一秒还在和我讲话,下一秒就倒在地上。
那一次和送老姜不一样,我反而觉得自己变得很重,脑袋也沉腿也沉,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在床上卧着。
我就想,人说死就死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所以我疯啊忙啊闹出这么多事情。”
“今天我觉得是不是这都是一场空,我只是人还在,魂却已经散了,我再也画不出和过去一样的画了。
我当年对着壁画再怎么难受,我心里有底,我知道自己总能画出来,但是今天——”
“你二十岁的时候和三十岁的时候临摹过同一幅画吗?”
祁绣春问。
祁绣春又问:“你三十岁的时候和四十岁的时候临摹过同一幅壁画吗?”
她看杭柳梅不说话,接着说:“你临摹同一幅画,画出来的都一样吗?”
杭柳梅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你们画画里的行家,但也算是和你们一起受教育的吧。
本来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就算临摹同一幅壁画,画出来的也一定是不一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老所长在贾志鹏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对大家讲的。
你还记得贾志鹏吧?”
说起这个名字,杭柳梅眼前浮现了那个只肯按照自己的心意画画而与前辈们起冲突的年轻人,还有他当年在黄沙中跳下石窟气愤离开的背影。
祁绣春说:“我看你这两天烦躁不安,在石窟里也是废了一张又一张的纸,明明已经画出了很好的东西,你却不接受,因为你本来就在追求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你杭柳梅马上七十岁了,你画画五十年了,你的画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些年的印记,要是半分没有,那你这半辈子不是白干了吗?”
“可是,真的再也没有当年临摹时那种完全投入壁画的全神贯注了,我钻不进去了呀。”
“我问你,孙悟空当上了斗战胜佛,那还能跟在菩提老祖那拜师的时候一样吗?你想和当时刚到敦煌来那样临摹,那就是想再戴上金箍,大圣,取经之路已经到头了!
你现在画画,哪一笔里没有莫高窟那些壁画上的影子。
你是钻不进去那些壁画了,那是因为你早都把它们揣你自己身上了。”
杭柳梅被祁绣春的比喻逗笑了,祁绣春也看着她笑:“小梅,咱们就是服老又怎么样,这一路都是你在给我讲大道理,我看呐,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着豁达。
你看我就接受我画得不如你,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同一个人也是会变的。
十九岁和六十九岁不一样,这是最天经地义的事了。”
杭柳梅当了回好学生,把绣春姐的话都听了进去,在外面坐着聊着,过了一下午。
第三天再来,她有点想通了,不再和前两天似的如临大敌,间歇休息时三个人也互相调笑打趣。
再后来,虽然还惦记着这点执念,但先把失意放下了。
最后三人带着三幅摹好的画稿回到小院,再做一些调整,就等着用在瓷器上了。
第六十章误会
“呲啦——”
“哦呦!
你动作之前给我说一声呀,皮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祁绣春刚大喊出声,就被杭柳梅捂住了嘴巴。
“嘘!
小点儿声!”
杭柳梅说着,把翘了角的膏药从祁绣春腰上再撕下来一片,又她贴上一张新的,细心地用手摁了摁,她给祁绣春把衣服拉下来穿好:“其他人说不定都睡了,把他们都吵起来,咱们老胳膊老腿不中用的事就露馅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