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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直接就拉我过去了。”
蒲芝荷打理好一只耳朵,走到另一边:“那你也太听话了,不想打就不打了呗。”
“我觉得都可以,没想那么多。”
蒲芝荷只顾着处理伤口,敷衍地回话:“你太乖了,你说你这种小孩,你的人生叛逆过吗?”
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喜欢你。
小麦的心不由自主地回答,把他都吓了一跳。
耳朵上的伤口弄好了,蒲芝荷打算帮他把耳钉擦干净再戴回去。
小麦抬手阻止:“这个我自己来吧,看着有点恶心。”
“嗯,你先把你手擦干净吧。”
蒲芝荷递给他酒精湿巾。
小麦把消过毒的耳钉放在手掌上捧着,蒲芝荷帮他戴回耳朵。
外面又是“咔哒”
一声,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蒲芝荷说:“是不是你奶奶她们回屋了。”
说完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小麦的耳朵:“好了,你以后实在想摸耳朵就用酒精擦擦,我走了。”
刚她原本是准备读小麦送的那本小说,回了屋,蒲芝荷再次把书拿出来,一翻开,一张纸飘落在地上,她拈起展开。
“如果刚先读过这封信,就不会去帮小麦了。”
看完以后,蒲芝荷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
信里写的,小麦也都曾对她或明或暗地讲过,只是话从口出总是不加雕琢的,落在纸上,越写越细致,越写越直白,从此他的心意有字据为证,交给了谁,谁就可以拿着去找他兑现。
她把信折起来,却不知落款的地方什么时候染了一小片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像是画了押,她抬起右手腕,看见上面不知何时沾到了小麦的血。
既然这样,这信也不能再还给小麦了,只能当作她从未读过。
接下来两天小麦父子都早出晚归,蒲芝荷陪着杭柳梅和祁绣春在敦煌当游客。
就在她们快要按耐不住联系赵小伟的时候,他打电话邀请她们一起去开窑。
赵小伟两眼熬得通红,说这次的火候绝对没有问题。
他穿着工作服,手拿铁钳打破了黄泥窑门,招呼师傅拆掉剩余的窑砖,拿出里面的匣钵,然后就可以看到她们的成品了。
赵小伟站在最前面,见到她们的圆融杯时动作却凝滞了。
“小伟,怎么了?”
杭柳梅站在他身后预感不妙。
这种情状祁绣春是熟悉的,要么太好了,要么搞砸了,她平时把玩的金银宝石比这贵重得多,所以心态更稳,带着“大不了从头来过”
的心情催促赵小伟:“小伟?倒底怎么样啊?”
赵小伟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捂着杯口转过身来,蹙着眉头。
祁绣春走近了弯腰查看:“这不是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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